带着泪意的质问，让万父手指颤了下。可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仰头喝光了酒，就直接走回房间。

看着万父的背影，万奶奶心中有失望，还摇着头，感慨道：“又变成老样子了，哎！”

万娇娇也很难受，可是她不想让自己一直沉浸在那样悲观的情绪中。用力深呼吸了下，她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和奶奶聊道：“奶奶想去哪散心？”

万奶奶没有直接回答万娇娇的话，反而看着这个乖巧的孩子，并问：“娇娇，你老实和奶奶说，你是不是想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