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知道红玫瑰杀手要来的，就是汤柏林。

他也是最先收到消息，直接行动起来，只是他究竟在这段时间做了那些生意陈飞不得而知，也不可能询问他。

除非直接撕破脸，把他拿下，用逼问的方式让他开口，但现在陈飞还不够这样做的条件，至少从明面上来说，现在他们还是合作关系，也确实需要他的渠道。

哪怕心中有所怀疑，也没有到必须要动手的地步。

心念一动，陈飞问道：“都有些什么？”

“一家名叫创美时尚的小模特公司，这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