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智臣怎么也没有想到顾暖会这么说。

拭目以待？

“她这是在向我发出挑战吗？”等到顾暖走了以后，梁志成这才反应过来，问旁边的助理。

助理，“……”

看破不说破啊。

这要他怎么回答？

说是？

老板的面子不要了吗？

“倒也是有点骨气。”梁智臣也没有想着要助理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

“也就这点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