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逼仄的屋子里堆满了各种文件，房门打开的瞬间，屋子里弥漫不散的烟雾立即就像找到了宣泄口一般蜂拥而出。

与此同时，原本就不怎么温暖的屋子里顿时又涌入一大股的寒气，让桌子后面的人下意识地抬起头，眯了眯眼睛看着背对着光芒的身影，深吸一口气，语气沙哑地开口：“来了？”

“来了！”对方的语气同样十分的平静，听不出半点情绪的波动。

“你不该来的……”桌子后面的人语气带着沧桑与无力。

“可我还是来了。”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