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小眼。

夜莺觉得，既然慕芊九已经跟主人成婚，那就算是自己的主母，就算去给主人洗澡，难道不应该是主母亲自去才对，怎么能让自己一个属下去做这种事情？

慕芊九刚才没想到男女有别这件事儿，揉了揉太阳穴道，“要不你找人给你洗洗？”

“我自己可以洗！”苏倾冷冷说道，“夜莺，去准备水！”

“是！”夜莺答应了声，临走前还瞪了慕芊九一眼....

过了一会儿，夜莺将洗澡水全部准备妥当后，将擦洗身子用的东西，全部送到慕芊九的面前。

“我又不洗，你送我这里来干什么？”慕芊九弹了弹手中的银针问道。

“你是主母，当然你去伺候主人！”夜莺顿了顿继续说道，“况且，主人不喜欢外人伺候洗澡，我一个属下怎么能...”

夜莺欲言又止。

“不也去不了，那还有没有别人？是个人就行。”慕芊九也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