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青渊低下头，感觉内心前所未有的愉快，“九儿姐，我好像明白了，这就是喜！”

“聪明！”慕芊九竖起了大拇指，笑嘻嘻的夸赞，“按照这个速度，应该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毕业啦！”

青渊疑惑，“毕业是什么？”

“嗯...说了你也不懂！”慕芊九摇摇头，懒得去解释这些东西，而且自己拉的仇恨应该也足够了。

继续用这张脸也不合适了。

想到这里，慕芊九抬起小手在脸上摸了摸，然后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扯了下来，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