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硬，还是桌子硬？

这不是废话嘛，自然是桌子硬。

王乐耀相信，以吴凡的力道，给自己脑袋上来那么一下，自己可能就要和这个世界告别了。

王乐耀心中很害怕，但是，要他就这么放弃索要解约金，他又不甘心，那可是五个亿啊。

当然，王乐耀心中很清楚，许子琪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来，这件事拖到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许子琪在一年后和公司解约，公司拿不到解约金，许子琪也要被耽误一年时间。

所以，就算是现在答应了放许子琪离开而不索要解约金，公司其实也没什么损失，只是便宜了许子琪而已，而王乐耀现在还不甘心就这么便宜了许子琪。

“你吓唬我没用，我是不会同意的。”王乐耀坚持道。

“是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吴凡淡淡道。

“吴凡，你别得意，你得罪了刘少，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王乐耀说道。

“怎么，拿刘彦飞来吓我？”吴凡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