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白若庭飞身一剑,借力打力,一剑刺向身后那人,那人轻蔑一笑,这种情况,他们不知道演练了多少次了,早有破敌之法。
白若庭见长剑刺来,反手一个巴掌,清脆响亮,然后一脚踹出,那人懵了,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痛楚直冲天灵盖,痛至灵魂深处,那一瞬间,感觉天崩地裂,世界毁灭。
白若庭一个过肩摔,将那人摔到身后,一脸坏笑的看着混元阵的人。
众人顿时感觉裆部一疼,如临大敌的看着白若庭,白若庭弃剑不用,以手为枪,一指刺出,疾速突出如幽影般的一刺,硬生生刺翻一人,白若庭低声一喝“诛!”
手肘一击,击倒两人,白若庭拍了拍手笑道“还好我没学上乘枪法,不然真有可能捅死你们。”白若庭躬身行礼道“朱阳伯伯,打完了,就是有个小子挨了我一下狠的,受了点伤,现在去救还能保住那玩意。”
朱阳长情摆了摆手,让人把他抬下去“若庭啊,这是我师侄,白贯虹,过几天他大婚,留下来观礼吧。”白若庭刚想要拒绝。
白贯虹笑道“若庭兄,可是怕贯虹找你报仇,白某可是最小家子气的,你要是留下来还好,要是你跑了,我还真必须弄死你。”
白若庭苦笑道“行吧,只要不是时间不是太久,若庭就蹭贯虹兄一杯酒水了。”朱阳长情笑道“要酒水还不容易,华山往东落霞镇,那里面的酒水为最佳。”
白贯虹笑了笑“后日我大婚,若庭兄跟我走一趟,去买点酒水,你我兄弟二人先喝点。”朱阳长情笑骂道“臭小子,就忘了老夫我了,小心我跟你师父告你的黑状。”“师伯,别啊,我给你带烧刀子。”白若庭刚想说什么,白贯虹一拉白若庭“走了走了,我师伯不会那么小气的。”朱阳笑着摇了摇头“这个臭小子。”
白若庭和白贯虹骑马下山,白贯虹问道“若庭兄,听师伯说你是从敦煌来的,怎么样,异族厉不厉害。”
白若庭笑了笑“厉害是挺厉害,就是不懂谋略,要是人够多,我敢封狼居胥。”
白贯虹淡淡一笑“要不是你嫂子一直约束着我,我就北上助战了。”白若庭大笑道“只要你愿意,苍狼永远在边疆,随时可以领游骑出战,报我的名字,苍狼的人,保证给你最精锐的士卒。”
“那我就要沾若庭兄的光了!”
夕阳西下,白若庭两人纵马狂奔,赶到华山境内,白若庭一飞石砸死一只兔子“贯虹兄,先给他烤了吧,我怕朱阳伯伯和我们抢肉吃。”“你收集柴火,我把兔肉给处理了。”白若庭苦笑一声“我去。”
白贯虹奸笑一声,提着兔子,走到溪边开始除了这上好的兔肉。
白若庭刚走进林子,就听到金铁交鸣这声,白若庭暗暗叫遭,撂下柴火,赶到小溪边,只见,白贯虹被一剑洞穿胸口。
白若庭看向长剑的主人,只能看到是个男的,杀手见白若庭赶来,一个鹞子翻身就跳进河里。白若庭抄起一根木棍,运起内力,朝河里投掷而去。
杀手硬抗一下,跳上岸大喊道“借白贯虹项上人头一用,白左军师,你不用赶过来,你打不过我的。”
白若庭踏浪而行,手提木棍,寒声道“打不打得过,打了才知道,休走!”
白若庭一棍刺出,速度极快,但却被杀手以双指死死夹住,白若庭抽剑一砍,杀手无奈后退“姓白的,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取白贯虹人头只是为了救我一个友人。”
白若庭骂道“我管你救谁,我只知道杀人偿命。”“说得好!”点点寒芒杀到杀手面前。
杀手一个后空翻让过暗器,疑惑道“唐门的人,唐门最近没人出现在江湖啊。”唐门之人笑道“阁下的消息倒是够灵通的,你杀小和尚的时候,我就在襄阳城里面,正好让我撞到了。没想到来晚一步,让你小子得手了。”
杀手冷笑道“那又如何,你还是打不过我。”唐门之人笑道“那可不一定。”只见三支弩箭射出,杀手刚躲过两支,另外一支却直直的射进杀手左臂。
“唐老头又发明了什么东西,不过,龟儿子,等老子办完事情,必须砍死你。”杀手骂了一声,辗转腾挪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唐门之人骂道“那我先宰了你。”
白若庭懵了,不过经年的沙场战争,让他养成了素养,当下赶回白贯虹身边。
“贯虹兄,贯虹,靠。”白若庭一咬牙从身边拿出一个药瓶,里面只有三颗药丸,白若庭小心翼翼的倒了一颗进白贯虹嘴里“还好从邹斌抢来了天王补心丹,不然,真的就废了。”这时华山的巡山弟子,听到动静,就看到白若庭跪在白贯虹身边。
“大师兄!”
白若庭摆了摆手“赶紧抬上山去,找你们郎中,我刚用丹药吊住他的小命,最多撑半刻钟。”一个力气大的,扛起白贯虹就走,白若庭翻身上马,看向密林,他知道,只有抓到那个杀手,这一切才能解开。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救白贯虹的命。
白若庭一路急行,见到满头大汗的朱阳长情“朱阳伯伯,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碰到杀手,杀手杀了贯虹兄就走。”
朱阳长情摆了摆手“别跟我说,跟你嫂子胡心莲说。”只见一个长相秀气的女子焦急的站着门外。
白若庭擦了一把汗“刚喂他一颗天王补心丹,还能撑会。”这时房间里面咕隆一声,白若庭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去。
只见白贯虹的师父岳霖,师娘柳栖倒在地上,白若庭一探查,大惊道“真气俱散。”当下什么也不管了,反手就掏出一个药葫芦,倒出两枚药丸,塞进去二人嘴里。
白若庭探查两人经脉见虽有起色,但还是若有若无,白若庭吩咐道“抬回去静养,真气俱散,我刚喂了两颗聚气丹进去,能不能撑住,就看二位前辈了。”
白若庭说完就开始探查白贯虹的经脉,只一探就发现,白若庭已是垂死,活不了几天了。白若庭对着胡心莲说“嫂子,节哀顺变,贯虹兄,已是药石难医。”朱阳长情跌倒在地上,胡莲儿掩面而泣。白若庭长叹一声,走出门外。
看着天上的星辰,不由得怒骂道“该死的命运,坏人你不收,你救收好人是吧,”似乎是苍天感受到了白若庭的谩骂,响起惊雷,迎合着白若庭。
第二天下午,白贯虹的灵坛搭建起来,华山再也没了以往的欢声笑语,因为最疼爱他们的大师兄,去了。
白若庭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干脆只身一人到华山苍龙岭练枪,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假如说,当时他武功盖世,那个杀手就不会逃走,也不需要那个所谓的唐门中人去帮他抓凶,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而华山此时,来了一个名叫江紫衣的人,独自面见胡心莲,而那时候开始,一场席卷江湖的风雨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