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幸甚至哉。”季微凉不怒反笑，咂咂嘴道，“你比我以为的聪明。”

“或者你想说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笨。”凌瑾晞笑着摇摇头，他可以感觉到这人的傲慢。

她太聪明，太敏锐，以至于她对待所有人都有一种不自觉的傲慢。

或者，她自己知道，但是她不屑于去遮掩，这种傲慢。

“罢了，往后的路，就让我们彼此关照吧，我确实困了，先睡了。”季微凉说完就一侧身缩成一团，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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