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雾，浓重的黑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绵密的雨丝扫在玻璃上，印下一片断了的雨线。

　　“前次研讨会的成功让老夫人声名在外，据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高校向老夫人递出橄榄枝……”

　　“从综合科研资源考量来看，普林斯顿大学的数论研究团队的确比安大的更好一些，安大更注重综合应用，老夫人一心扑在科研上，会选择那边也在常理之中……”

　　程野的话始终在耳侧盘桓，这让景泽珩很烦。

　　毫无疑问，若奶奶要去M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