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分钟就看到停在路边的普拉多越野车。上了车李不患就向对方打听道对方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和事情的具体细节。
女人边开车边情绪略显激动的讲道“丈夫是包工程的,前两天去了一趟工地回来之后也并没有什么异常状况,直到有一次我夜里听见家里的麻将桌半夜有哗啦哗啦的动静,我也并没有多想,就以为是我丈夫在和他的牌友打麻将。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他们经常玩到天亮。但是我只听见麻将碰撞的声音并没有听见有人说话,当天我太累了就直接睡了”
然后呢慢慢说。李不患开窗点了一根烟缓缓说道。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房间,准备把麻将桌收拾一下发现有几打钞票,我以为是他昨天夜里赢来的还挺开心准备收起来,我靠近拿起来一看给我吓了一跳,全是纸钱。我赶紧找到我丈夫,他被我吵醒后两个很深的黑眼圈迷迷糊糊问我怎么了,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他也被我吓了一跳。”然后走到桌前看到纸钱也是一脸震惊,但是自己并不记得昨天夜里打过麻将。半小时左右车开到了一栋二层小楼门口,跟着女人上楼以后李不患自己转了一圈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女人的丈夫也并未在家。“这样吧,你先不用担心既然我能看出来你丈夫有问题我就能解决,我夜里再过来”“先生...”女人刚要开口李不患头也不回的走了说道“放心吧我去准备一下”随后就离开了这里。倒也不是有什么可准备的。只是快中午了准备找个地方填饱肚子而已。吃过饭溜溜达达的没事干就在女人家附近的一处公园休息去了。临近午夜在长椅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李不患被一阵阴风吹醒,噔的一下就坐了起来顿时捂着脑袋说道“靠,起猛了”毕竟第一次帮人办事多少有点激动,起身整了整衣服,故意装出一副高人风范慢悠悠的往二层小楼走去。不多时就到了楼下。双腿微曲蹭的一下宛如夜猫一般落地毫无声响的跳上了窗边的小露台。此时屋内只能听见哗啦哗啦的麻将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寂静的夜里显得诡异至极。李不患侧头望去正对着他的是一个中年男性低着头机械式的在抓着牌,仿佛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另外三个是一女二男都是七八十岁面无血色穿着寿衣。观望了片刻,李不患发现男人的生机正在慢慢减弱原来三道冤魂还刚成型,只能靠消磨生机来要人性命。
怕是再晚来半个小时就救不回来了。
没有迟疑手往后一伸一张符纸出现在手中“拘魂符出”刷的一声一张黄色泛着淡淡金光的符纸飘在屋顶瞬间从符中迸发出道道金光射了下来,仿佛一座方形牢笼把屋内的冤魂和男人隔开了。双手一抓牢笼缓缓缩小呲拉一声被触碰到的一道冤魂瞬间泛起白烟。仿佛被烧的滚烫的热锅中滴了一滴水。
就在此时一枚被金光裹挟的令牌飞驰而来擦着自己面颊直奔三道冤魂瞬间穿过又立马调转方向飞向屋外。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只在瞬息之间。李不患瞬间暴怒,心道“第一次出手就被截胡,这不给你点颜色看以后还用不用混了”看准令牌飞出的方向纵身一跃,右手伸进布包抽出短剑。金色令牌刚一落地被一年轻男子握在手中。随后而来是满眼杀气的李不患。人在半空手起剑落一剑劈出。下方年轻人顿时感觉一股杀机,开口道“道友且慢”见对方没有丝毫收敛。只得拿出令牌,念出一段口诀。瞬间令牌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无数令牌挡在身前。轰隆一声,地面尘土飞扬。被剑气劈中的令牌寸寸碎裂缓缓消散在空中。年轻男子见状没有丝毫惊慌,心念道“好久没有遇到旗鼓相当的同道中人了”随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此扇看似普普通通其貌不扬,哗啦一声扇面打开五个烫金符咒印在周围,正中间是一枚朱砂大印,刚预再次出手的李不患定睛一看,开口道“天师印,你是天师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