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月选择沉默，那再对她审讯显然没什么意义。这倒是把混淆视听的做到了极限。

和吴辉也算很熟，曾经以柯德尔的身份和吴辉在夜幕那局游戏里共事一年有余的柯文北接受审讯。

“昨晚我用了一张追踪，看了他。”柯文北指吴辉：“他昨晚没有行动。”

这是废话，因为有不在场证明。

考虑到可能有诈骗牌的存在，柯文北这句话倒是未必可信。诈骗牌使用后下个审判环节中你都是可以面对审讯牌撒谎的。

“嗯……”杜子明笑了笑，选择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