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玄子看到、云天听到，今晚加特林和开森唱的来客量又重新归零，两人不约而同的傻眼了，第一个反应是这不可能，这是错觉。

好吧，错觉就错觉，可是接下来呢——

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

第N天…

加特林和开森唱的来客量全部都是零。

“噗——”的一声。

小玄子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昏倒在办公室，病倒了。

“哐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