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珲有些胆战心惊的走在山道上,时不时的回头看上一眼身后的少年。
他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少年应当是某位驻颜有术的剑道大能。
这一点,在刚刚对方出手时,那游刃有余的剑意送入他们的体内,却不伤到他们分毫的额手段中,就可窥探一二。
这就像是你手握一把大砍刀,却能精细的将草鱼的鱼骨与鱼肉分离,却丝毫不割破鱼肉一样。
没有经年累月的训练与足够强的天赋,根本无法做到。
这样的存在他自然得罪不起,可没有按照掌教的要求将之拦在山门外,陈珲也害怕掌教责罚之下,自己无法交差。
他此刻可谓忐忑不安,忧心忡忡。
“前辈……还没请教过你的大名?”陈珲想了想,终于还是壮起胆子问道。
他已经带着对方走了有一刻钟的事情,这一路上这位少年模样的前辈,只是不住的用目光打量着山道两侧的草木,时不时会问一些诸如——
“我记得这处以前有棵银杏树,几百年的树龄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