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面对金瞳男人的时候，zero的心里已经陷入绝望。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杀死祂。

虽然之前，他和顾渊说过，神明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可那也只是吹牛批而已。

真正见识到对方匪夷所思的手段后，他彻底没辙了，真是有些后悔。

也许。

自己就不该踏足这方天地。

那根本就不是自己这种凡人能够对付的！

可是顾渊的手段，却刷新了他的认知。

原来，就算是面对杀不死的敌人，也不是只能束手就擒，完全可以换个角度看问题。

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