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触电般跪倒在地上，嘴里不住地喘着粗气，脸上传来如同被火烤般的剧痛。

他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仍有些不敢置信，颤抖着将双手举起，想要去确认。

温热的触感，从他指尖传来。

有什么东西，从脸上顺着手指，流向他的手掌。

柯小吉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想睁开眼睛去看，可每次轻微睁眼的动作都伴随着无法忍受的剧痛。

无论如何，他眼前都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他跪在地上，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