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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永远的女神

每一个男人,一生心里都有一位女神,在托儿所,在小学,在初中,在中学,在技校,在大学,在工作单位,在另一个工作单位。但是,最后有一个女神永远驻在了这个男人的心里。我就是这样,在1982年技校期间的一个女同学,她美丽的容貌,永远驻在了我的心里,有幸的是毕业后我们一起分配到了运河油田水电厂。尽管她后来嫁给了别人,也尽管后来我也结婚了,但是我时时关注着她,向同学打探她的消息,希望在单位上下班的人群中能看到她。

在水电厂B项目部工作的几年期间,我是很不情愿的。因为那里是大草原,全年天气较寒冷,冬天和北极也差不多,我从小有就害怕冷,小的时候得过风湿。更重要的是,离女神太远了, 运河油田B公司在内蒙古的大草原上,和内地总部相隔约1300公里。我们以倒班的模式,在内蒙上班一个月才能回内地休息一个月。有时候,自己在巡线的途中,静静地在大草原上躺一会儿,望着蓝天白云,想着心中的女神。想起她的微笑,想起她上学的模样,想起我们在技校毕业实习时一起上下班,去实习单位,下班后目送她回宿舍,或是想到在水电厂每次上下班相遇擦肩而过的客气寒暄。就算想起她的名字,都觉得甜蜜,不好意思。感觉人生就应该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从小青梅竹马,相亲相爱,生许多许多小孩子,才是幸福美满的人生,而不是整天的工作和无聊的孤独。李友琴,我心中女神的名字,她目前在我们水电厂技术科工作。和另外一个女同事一起负责征集全厂技术论文,征集合理化建议,征集科技项目立项,QC小组活动发布。

有时候,我也利用去厂里上报技术论文,合理化建议,科技项目立项,QC小组活动发布等事由,去技术科看看老同学,但是,李友琴只是和我礼貌性的打个招呼,公事公办。所谓上报的技术论文,合理化建议,科技项目立项,QC小组活动发布等内容,基本上就是以前在处理电力故障时的工作终结,改改格式。

李友琴结婚的那年,大概是五一节,一大早他嫂子陪她去理发店做新娘头发,刚好让我看见,那时觉得她真的是很美丽,而且很是害羞的样子,真羡慕她的丈夫的幸运。那天早上,我是早起出差去南京学习继电保护。我们打了一个招呼,她就走向水电厂那家不错的理发店。

后来听说,她和老公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女孩学习成绩优异,从小学就开始跳级,比同龄孩子少上了三年学。她老公,英俊,在职工大学踢足球踢得非常好,现在是水电厂一个车间主任。我曾经在水电厂夜晚的小区街道上,路灯下,看到他们甜蜜的在一起散步,特别是看到李友琴挽着丈夫的臂膀,依偎着他,他们简直是天仙配。向他们这对夫妻,就是吵架人们也会觉得很快会和好,像电影上那些佳偶。

我们技校毕业前,是在运河油田的油建公司实习的,我和李友琴分配到了一个实习小组,那时候,就喜欢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爱学习技术,炫耀和师傅怎么一起制作油井配电箱,制作电杆上的金具。她那时在实验班,做继电保护校验,听我吹牛,也总是夸我“同学,你学得真好”。我原本不抽烟,但是,在技校毕业实习期间开始学习抽烟,并跑到实验班给李友琴的师傅们递香烟抽。那时候流行的香烟叫“玉兰”。不知道后来为什么市面上没有了这种烟,那烟抽起来很香,有一种说法,男的抽了影响生育。

人这一辈子能记在心里的别人的话不多,不论是好话还是坏话。想起来有一次,给我们值班的一位司机说的一番话,那时,他刚刚结完婚,他说“男人这一辈子,如果没有女人就别活了”;还有一位同事之前说过,“人在四十岁之前还没有发财,那人生就太没意思了”。一个男人心里想着女人,想着挣钱给她花,这是最朴素的想法。特别是自己结婚后,每当生活中遇到钱的问题,就觉得钱的问题真的很重要。我一直梦想,有一天发了大财,自己很牛,去找心目中的女神,带着她去旅行,走遍每一处名胜古迹,让她享受荣华富贵。科技发达能让国家富有,能让企业强大,个人怎么才能富有呢?也要靠科技吗,小时候是想过搞发明创造,可是按部就班上学,参加工作后,想发明创造的心思不知道怎么就没了。

有一次,我去技术科交一份科技工作方面的总结,碰到李友琴,每次碰到心目中的女神,总是怦然心动,鼓足勇气主动和她搭讪。她聊起一个友邻单位,有一次来水电厂技术科,询问一个电力技术方面的问题。她说,如果问你就好了,你技术好,你喜欢专研。我被她表扬的飘起来了,真的觉得自己技术非常好似的。

西乌变电站电压互感器高压保险丝熔断,造成变电站值班人员误判,让西乌采油工区产量受到了损失。我想是不是写一篇关于怎样判断电压互感器高压保险丝熔断的论文,利用上交论文的机会,可以去技术科,看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就是多看一眼她也很不错啊。女人是男人的药,往往一想到心目中的女神,就很兴奋。于是,我开始对变电站电压互感器高压保险丝熔断问题感兴趣了。那根保险丝怎么会熔断的呢?保险丝熔断一般会是因为回路有过负荷,特别是短路故障。可是变电站电压互感器高压保险丝熔断后,其回路,和电压互感器本身通常并没有查出什么故障。简直就像被女孩子拒绝,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者根本就没什么原因。我在网上查找了一些电压互感器高压保险丝熔断的原因分析,大部分观点还是以教科书上的说法分析问题,认为是电压互感器发生了谐振引起的。我总在想是不是自己上学时没学好电路这门课,学习了那么多书本,怎么在实际工作中却用不上。仿佛,看了很多关于爱情的小说、电影或是电视剧,结果是傻了,更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不知道怎么找女孩子了。把该找女孩子的时间,都给了那些关于爱情的小说、电影或是电视剧。而那些,写了爱情的小说、拍了关于爱情的电影或是电视剧的作家、演员,导演们,挣足了钱,并被女孩子们疯狂最求着。

如果,大家以教科书上的说法分析问题,那岂不是鹦鹉学舌,和抄袭有多少区别,毕竟那不是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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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永远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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