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反转太快，方佶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你是炼虚合道的大宗师？”

江望舒并不回答，以剑拄地，昂首挺胸站了好一会。

方佶以为他要装一装宗师风范，没敢上前打扰，但直到感觉对手的灵力远离，江望舒把剑一扔，萎靡般地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大宗师个屁，我哪儿有那本事。”

方佶不解，“那刚才一剑便把他们三人的拟形灵物都打散了，确实不像炼神还虚能做到的。”

江望舒边喘边说，“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鸣器山的道法，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