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北夜脸上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太久，一通电话打断了他的思路。

这是个陌生的号码，秦北夜在犹豫要不要接，过了几秒钟之后他还是接通了。

“是我。”电话里传来的是范娟的声音。

“哦，怎么换号码了，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这个号码没有人知道，为了安全。”范娟低声回答。

秦北夜明白电话最容易被窃-听，如果不是专业的人，自己被窃-听了都浑然不知，既然范娟用新的电话打给自己，想必是有什么事要说。

于是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