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张子凡笑了笑，道：“但是我确实是闻到了，而且不止一次，绝不会错的。”

闻言，孔兴思皱了皱眉，问道：“张公子可有尝试过追踪妖物？”

张子凡微微颔首：“我用过妖气符，但没有用。”

“这就奇怪了。”孔雨星眯起了眼睛，道：“只要是妖物停留过的地方，就一定会留下妖气，妖气符不太可能探查不到。”

张子凡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也觉得此事不可思议，本不想来叨扰的，但得不到答案，这两日心里着实难安。”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