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音不知其中原由,只觉得裴楚安现在掌持两城,理应忙些,便催促他处理正事,她自己没事。
裴楚安揉了揉左音的头,便离开了。
不是去处理正事,而是转弯去了某个被禁足的人的地方。
自上次,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踏进这里了。
本来房间就不大,又是半个月不能出去,换做别人,早该撒泼打滚,抱怨连连了,邵恒景竟安稳地睡下了。
裴楚安看到邵恒景没有气恼,无所作为,他更生气了,踏进屋内,一把掀了被子,“我是叫你禁足思过的,不是睡大觉的”。
邵恒景坐起来,“思完了不能睡觉吗?”
“睡,能睡,睡吧”。
邵恒景耸耸肩,又仰面躺下了,顺手扯过了被子。
裴楚安更气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很气。
他再次扯掉了被子,欺身压在了邵恒景身上,邵恒景以为他要走,放下了戒备心,谁知道男人的心思不能猜。
他穆然睁开眼睛,“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
邵恒景开始负隅无效的反抗,裴楚安嫌他动弹,拾起撇在一旁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箍住,推在头顶。
没了手,邵恒景开始左扭一下右扭一下,突然瞥见了开着的门,“你这人进屋怎么不带门,尾巴很长吗?”
“你这破地方,谁稀罕来”。
邵恒景无语,他的房间本来没有炭火,取暖全靠关门盖被子,这下好了,门没关,被子盖在地上,“光天化日,谁知道谁会来”。
裴楚安嫌他话多,将他翻了过去,抬起了他的屁股,“那就看看谁会来”。
邵恒景怂了,怂无效,反抗无效,裴楚安还是做了他自己想做的事,前期比较艰难,到后面就越来越顺,裴楚安爽到了,可是邵恒景简直要被凌虐死了,嘴上压着不出声,内心跪天拜地祈求来个救命的人。
“邵公子在吗?”是左音身边的小侍女。
邵恒景心中一喜,救命恩人这不就来了,身体却一颤,是裴楚安,不要脸的玩意儿。
“我在”,邵恒景赶紧应了一声,生怕人走了,背后的禽兽又继续他的禽兽行径。
裴楚安倒也不慌,照着邵恒景的屁股掐了一把,然后不紧不慢地拾起被子,放下床帘,动作丝毫不显慌乱。
“阿景,我来看看你”。
是左音,她迈着步子进了屋,叫侍女把带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邵恒景从床帘中间探出半个脑袋,笑嘻嘻地说“夫人怎么来了,我这睡觉没穿衣服,就不好行礼了”。
左音依旧柔柔的开口,“不打紧的,安郎今日话重了些,但他的心是不坏的”。
“这个呀,我……嘶啊”,裴楚安揪着邵恒景答话,照着他的腰咬了一口。
“怎么了,你的声音刚才就哑哑的,是因为这个哭了吗?”
“没有夫人,刚才只是腿抽筋了,没有哭”。
左音似乎明白似的点了点头,拿出个暖手炉,递给邵恒景“天寒,你这屋又没有炭火,拿这个暖暖吧”。
邵恒景应该伸手去接,可双手还被某人的腰带束着,看着左音示意他接过去,他在被子里揪住了裴楚安的耳朵,对方却捏着他的手腕被迫松了手。
“谢谢夫人,先放着吧,等我穿上亵衣亵裤就用它”。
左音一听对方还光溜溜的,就红了脸,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