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晟殿内烛光随风摇曳，照亮殿上四目对持的薛长恭与尧玉娆，辉映间隔两人的凝魂丹显得尤为刺目。

半晌，薛长恭从尧玉娆手中接过凝神丹，一感凝神凝神丹渗透皮肤直达内心的冰凉，薛长恭下意识的垂首抱拳。

“谢圣主恩赐！”

言语间薛长恭低垂的面颊上是恨至骨髓的阴冷狡黠，仰头迎上尧玉娆一瞬却是毫无破绽的由衷感恩。

一念之间生死已成，尧玉娆看着薛长恭耳伴泛白的云鬓，抬手轻轻一拍薛长恭的臂膀，鲜少悲悯的叹了口气。

“逝者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