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药,竟有如此神效!”
“你真是皇子吗?这药不过是最平常的止痛药,我不过加了点黄连,薄荷叶而已!”
彭哲用一种质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杜渊临,拿着空空的药碗出去了。
“彭叔叔,彭兄真不愧是您的孙儿,不出几年就又是一位您这样的神医啊!”
杜渊临真心赞叹道。
那知,彭泰安微微摇头,“不,他已经是神医了,超越我的神医!”
三天后,杜渊临的伤势渐渐好转,已经能下床走路了,站在窗边,轻声吟道。
“梦难成,恨难平。
不道愁人不喜听,空阶滴到明。”
“一词一句全是忧愁,《黄帝内经》有言,皇子殿下这样的忧愁的情绪可不适合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