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照壁,远远就能看到跪坐在道馆门口的卢瑟。
“弥次郎兵卫老师。”佐助背着剑匣踩着鹅卵石铺就的路来到近前像卢瑟行礼道。
“嗯,进来吧。”
“嗨。”
佐助脱鞋跟着矮嘟嘟,圆嘟嘟,肥嘟嘟的卢瑟进了道场。
卢瑟考校了佐助是否把“飞天御剑流剑术”和“红莲意决”记住。
天才就是天才,几万字的剑谱一晚上就背得滚瓜烂熟,省了卢瑟很多事情。接着是佐助提问,卢瑟一一作答。
佐助听得很认真,同时觉得这才是身为一个老师该有的样子,讲得浅显易懂,深入简出,甚至让他产生一种今天就能把剑术练到大成的错觉。
游戏区的人就是这么变态,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不会出现会了又不怎么会的尴尬事情,再者他还有剑术专精被动,对剑术的理解理论上世上没有人能比得过他,剩下的就是熟练度的问题了。
结束了课程,佐助起身离开,准备去完成卢瑟交代的课后作业。
这个时候卢瑟叫住了他,道:“昨天你走后,我想了想身为老师传道授业解惑给弟子装备武器是最基本,你且稍等。”
和昨天一样卢瑟走进了里屋装模作样在屋里待了一会儿,随后从空间手环里取出剑匣捧着出来,跪坐在佐助面前,打开剑匣。
佐助顿时惊到了,吃惊的看着卢瑟,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好像有东西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这是一把巨剑,长有一米三四左右跟他的身高差不多,宽有一个半巴掌,上下一边宽窄,没有剑尖,一体锻造通体漆黑,护手和剑柄缠着白色却已经发黄沾染血渍绷带,柄端有环手穿着铁链。
“试试?”卢瑟微笑道。
佐助带着你确定这把剑适合我的眼神看了一眼卢瑟,深呼一口气向着剑匣里的巨剑抓了过去。
又油又滑又腻,让有点轻微洁癖佐助犯恶心。
哗啦啦!
剑柄处的锁链突然之间散出一阵土黄色的光芒!光芒一闪而过,锁链像活了一样缠住他的四肢,随即隐没不见。紧接着,只有自己能感觉到的锁链失控一般收缩,将佐助的双手双脚并拢,锁得死死的。
下一个瞬间,紧锁四肢的锁链突然变得无比沉重,重的佐助根本就站不稳,向前跌倒。眼看着脸要着的最后关头佐助猛地转身,背部着地地摔在木地板上。
好沉!
好紧!
手腕几乎像是要被折断一般!不管怎么拉扯,双手双脚都被锁链紧紧绑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一样。
“去吧,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卢瑟挥手赶人。
躺在木地板上的佐助吃力的挣扎着,不可思议地看着卢瑟,要带着如此沉重的锁链,还要完成课后作业,这怎么可能?
“哦,忘了给你说了,本门是很严格的,没有完成作业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卢瑟笑眯眯道,因为脸庞眼睛小的关系,这一笑就彻底看不到眼睛了。
第二天中午,佐助拖着沉重的身躯来到剑道馆,不出所料的佐助没有完成卢瑟布置的课后作业,庆幸的是佐助没有被值夜的学生抓到,保住了宇智波家族的荣誉。
“你没有完成课后作业,按照我说过的话,我对你施行惩罚。从今以后,只要你一次无法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作业,你每次都会遭到惩罚。直到你完成作业为止。”
完成了今日教学,卢瑟检查起昨天的课后作业,不出意外的佐助没有完成,卢瑟说到做到给予佐助惩罚。
说着,卢瑟伸出手向佐助抓去,面对那只大手,佐助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头凶猛的猛兽盯住了一般!无法动,也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落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色的电火花在他的身上游窜,被烧灼和刺痛的感觉从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传来。
他惨烈地叫着,身子被那只手缓缓提起,可怕的火花如同毒蛇一般吐着剧毒的火星。
很快,焦臭味就从佐助的身上飘溢出来,一阵阵的烟雾也从腐烂的肌肉中升起。
电火花依旧在游窜,可佐助却已经不再动弹了。
他的双眼翻白,嘴角流着白沫。似乎已经变成了一具再也不会动的尸体。
对一个已经昏迷的人继续电噬还有意义吗?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甚至已经快要接近死亡了。
可奇怪的是,卢瑟似乎完全不去管这些。他依旧用电流钻过佐助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块肌肉,每一段经络,每一寸骨头……
这些电流在佐助的体内流动着。敲打着佐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用看似粗暴,其实却是最精巧的力量刺激着他的身体。
那些因为训练而破掉的伤口在电流的作用下快速腐烂,掉落,露出底下在电流的刺激下迅重生的新皮肤。
他的内脏在电流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活性化,每一条经络和血管都被电流打通了一遍。电击分解了血管中的任何阻碍和垃圾。
从外表看,佐助的身体已经被烧灼成了黑色,冒着烟,还散出一阵阵的烤肉焦味。
可在他的身体里面,甚至到他的每一根发丝、汗毛都在经历着那些电流的反复捶打。
那些迟钝的细胞被一次又一次的激活,改变着,分裂着。
噗通。
佐助的身体冒着烟,表面的皮肤完全被灼烧成了黑炭色。卢瑟校长手,任凭佐助跌在地上,残余的电光刺激着他的反射神经,让他抽搐。
佐助趴在地上,毫不动弹。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之后,地板上的佐助……动了。
“呜……………………”
佐助发出一声呻吟,伸出双手支撑着地面,慢慢地爬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但却没有丝毫的疲倦,只是给人的感觉有些犹豫。
佐助慢慢地站了起来,他身上那些焦黑色的皮肤和肉块大片大片地脱落。
他抬起双手,呆呆地望着自己手上的肌肤。
握拳,再松开,再握拳……
“这是种什么感觉?我的身体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似的?”
佐助抬起右臂,这是个很寻常的动作,但这一次和以往比起来,感觉似乎更加协调,速度也更加快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了卢瑟,发现卢瑟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佐助瞬间想通了,外冷内热的性格让他说不出感谢的话。
向着卢瑟微微颔首算是表达善意,道:“弥次郎兵卫老师,我去完成课后作业啦。”
卢瑟微微摇头,笑道:“吃过了东西再去吧。”
佐助摸了摸肚子,现在他才想起,自己从中午到刚才一直没有吃过东西了。
虽然身体上的疲倦消失,但这并不代表同样能够医肚饿。
“你,饿了吗?”
佐助捂着肚子。里面传出咕咕的叫声。在卢瑟那犹如揶揄一般的笑声中,佐助有些愤愤不平地点了点头。
最后抬起头,冷淡的目光瞄向了那片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忍者学校。
这两天,忍者学校频频遭到盗窃,盗窃的东西都是些食材,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猜测是不是饿极了的孤儿或流浪儿童干的?
于是下令忍者学校,加派人手,防止盗窃。有忍者提议派中忍或上忍进行蹲守,一举拿下窃贼。
却被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拒绝了,说就当孩子毕业前的实战训练吧,所以抓捕窃贼的人手仅限于忍者学校学生。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加派的人手也越来越多。可奇怪的是,不管有多少人来镇守,也不管镇守者多么的小心,总是无法防止仓库内的食物被窃。
而且盗窃事件慢慢从食堂转移到宿舍区,盗窃的东西也从食材变得更加的繁多,琳琅满目了。
最可气的是窃贼开始玩起了花活,除了食材今天偷明天就给送回来,为此学生们互相串联出动上百人防守库房及学生宿舍,可结果还是没能保住。
偷窃事件持续了将近一年多,在第二年三月底毕业季的时候才结束了。
这件事,成为了忍者学校的一桩谜案。
有人开始传说,忍者学校学生中一定有一个人在隐藏实力,更有人对那个食物大盗冠上“神偷”的“美誉”互相调侃。
可不管学生们怎么传得沸沸扬扬,怎么兴师动众主动要求镇守,都无法阻止食物及学生私人物品每天就被盗一次的结果。
后来闹得大了,一些原本对逮捕感到很没意思即将成为下忍的毕业生也偷偷开始参与,甚至有人为此而打赌誓,希望能够通过逮捕“神偷”而在木叶忍者学校声名远扬。
结果,全都是无功而返。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到了四月木叶忍者学校的毕业季和开学季。
叶忍者学校每年三月底举行毕业典礼,四月初举办开学典礼。
四月便是忍者学校的毕业季和开学季,毕业生们从学生晋升为下忍,一般会在新生开学前分配给上忍,由一名上忍带领和指导三名下忍学徒,进行忍者的入职培训。
不出意外的路鸣没有通过毕业考试,每次找他都要麻烦火影猿飞日斩通过水晶球追踪才能锁定路鸣的位置。
伊鲁卡劝,猿飞日斩说,路鸣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体术方面一条道走到黑了,对其他忍术压根不感兴趣,一学就忘,一学就忘。
愁得猿飞日斩大把大把掉头发,无数次叹息路鸣怎么好端端的变成这样了,不学忍术就没办法修炼飞雷神之术,怎么继承他父亲黄色闪光的名号啊。
愁啊愁,可在愁都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火焰猿飞日斩找到伊鲁卡利用火影权利破格让路鸣成为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