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曾经见过的原因，至少在这一刻，余启明正处在了一个大脑短路的状态之中。

说来可笑且诡异，看着面前的这张恐怖面孔，他非但没有多少害怕，反而仅仅是愣在了原地，就连刚刚心底的那些情绪都一下子被驱逐了。

余启明不知自己该做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没有察觉到危险，而身前的鬼魂居然也正如他所想的一般，良久都没有再做出其他的动作。

一人一鬼就这样在原地对视了良久，一时间，都让余启明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