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就差一个小境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吗，合着我真是打酱油的？你为什么几乎不单独出手呢？”

凌莫确实有一些失落，与他合体，人君境巅峰的她也不惧，不与他合体，能够打人君境后期的，这不是没什么差别吗，他甚至觉得冰晶小兽说小了一个境界，完全是安慰她的。

与此同时，他还有一份好奇，冰晶小兽几乎从来没有主动出手过，也好似从来没有过出手的欲望。

“……我是天神兵啊，兵器啊，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