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曾溜唬住的范和急地整晚都在追问曾溜该怎么办?
他该怎样做才能重新挽回杨语嫣对他的好感?
曾溜皱着眉头假装很认真地思索了很久,然后对范和说:“你现在立刻停止你之前的行为,给杨语嫣留出原谅你的时间,然后再像之前那样慢慢用你的真心一直去感动她。我相信终有一日,她肯定会重新接受你的。”
“难,难道又要像之前那样用八年的时间?”范和嘴角抽搐地问道。
“没办法,谁叫你在最后时刻把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好感度全败光了呢。”
看着范和满脸苦.逼的样子,曾溜眼睛转了转,又建议道:“要不你干脆就放弃杨语嫣算了,反正世间还有那么多优秀美丽的女子,凭范兄你的外貌职业,何愁找不到更合适的。”
“不!我这辈子非杨语嫣不娶!”
……
回到房间,曾溜忍不住夸了自己一句“小机灵鬼”。
经过今晚他对范和劝说的那番话,既替杨语嫣挡住了范和的纠缠,又没有破坏自己和范和的关系,一举两得!
在破气大陆上,与一个六品炼药师为敌还是非常不明智的。
虽然曾溜不怕,但行走江湖能尽量少一个敌人就少一个。
另外,看到范和也是一名斗皇强者,曾溜有动过想叫他一起去对付恶人帮的念头,但后来多思考了几秒,他还是放弃了。
一是因为杨语嫣也同行中,曾溜怕范和又忍不住跑去纠缠杨语嫣;
二是因为幽冥鬼火的缘故。范和也是一名炼药师,在破气大陆上,绝对没有任何一位炼药师能摆脱异火的诱惑,除非那炼药师已经成功吞噬了一种异火。
毕竟绝大多数情况下,每个炼药师只能吞噬一种异火。
而范和,明显就没有吞噬过异火。
第二天,曾溜和佣兵团里的兄弟道过别后就立刻和杨语嫣出发前往风城。
这次因为旅途中有杨语嫣这个斗宗强者的帮主,所以曾溜只花了一个星期就回到了风城,比来时足足少花了接近四天的时间。
在第七天的那晚,曾溜和杨语嫣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到了风城。
可是当曾溜兴冲冲地想进城时,小白却在脑海里猛然提醒曾溜,城内情况不对。
杨语嫣身为斗宗强者,感知危险的能力虽然还是比小白差,但也没差上很多。
于是在小白提醒曾溜后没过多久,她也满脸严肃地出声警戒范:“有血腥味!而且是从城内传来的!”
曾溜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不在的这两个多星期,恶人帮和狼人部落强行攻城成功了?
想到廖汇他们还在城里,曾溜内心就开始无比焦急起来。
特么的要是廖汇死了,那不就意味着自己任务也失败了?!!
一想到任务失败的后果,曾溜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城里冲进去。
杨语嫣见拦不住曾溜,也只好紧随他的脚步保驾护航。
一走近风城里,一股极其浓重的血腥味就随着一股风向曾溜和杨语嫣吹过来了。
而街道上也不再有一个人影,横七竖八躺满了风城百姓的尸体和士兵的尸体,其中偶尔还有几具强盗和狼人的尸体,但不多。
恶人帮和狼人部落果然来攻城了,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还成功了。
“城主府!”曾溜大吼一声,立刻往城主府的方向快速冲过去。
杨语嫣立刻跟上他的脚步。
当两人急冲冲地来到城主府,城主府果然也沦陷了!
曾溜面无表情地跨过门口躺着的士兵尸体,一走近城主府,曾溜就在院子正中间种着的那棵玉兰树上看到吊着两具尸体。
通过皎洁的月光,曾溜看出那两具尸体都是女人,因为她们身体作为女性特征的那些地方都已经被毁坏殆尽了——原本应该傲然.挺立的双.峰现在只剩下两个黑乎乎的伤口,下.身也插了一截木棒,浑身上下全是纵横交错的刀痕以及狼人的爪痕和咬痕,伤口血肉外翻,彷佛是被剥了皮一般,只有那张脸还保持完好,不过嘴角也是污秽的一片。
曾溜认出了这两个女人,正是他和廖汇刚来到城主府,接待他们的那两个年轻的丫鬟。
而且通过这两具尸体,他还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因为看尸体的样子,这两个丫鬟肯定经受了长时间的折磨。
恶人帮他们敢如此好整以暇,显然城主府已经全军覆没了。
敌人没有掩埋或者焚烧尸体,却挂起来示众,很有可能就是在等自己这条漏网之鱼。
曾溜站在两句尸体面前,他双拳紧握得连指甲扎进掌心出血都没感觉到。
这两个丫鬟还那么年轻,看年纪应该连十八岁都还没有,却遭到了如此惨无人道的虐杀。
曾溜现在都还记得初见这两个丫鬟时,她们脸上那还带着一点羞涩的笑容,给人一种甜甜的感觉。
现在,却只剩下死前满脸的痛苦以及布满嘴角的男人秽.物。
一转身,曾溜就大步走向正厅。
尽管他明知道前面很可能有敌人早已埋伏好的陷阱在等着他,他前进的脚步依旧一点都没有停下。
曾溜发誓,如果不把恶人帮和狼人部落这群恶棍杀得一个不剩,他自己也不活了!
“狼人部落,恶人帮,艹你们全部的吗,老子今晚就看你们能拿出什么招数来对付老子!”曾溜一边紧握着苍穹幕落之剑一边对着正厅的方向前进大吼。
而他身后的杨语嫣也是召唤出了自己的桃花剑,看到两名丫鬟惨不忍睹的死状,同为女性的她也是极其的愤怒。
临进正厅时,曾溜一个源力斩就梗扫过去,禁闭的大门立刻就碎成一堆木屑。
随着大门破碎,一股猛烈的杀气也从里面传出,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
因为有小白的提醒,曾溜提前闪开了大网覆盖的范围,而一旁身为斗宗的杨语嫣应对的方法更加粗.暴,手中的桃花剑飞舞,直接把大网切碎成漫天的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