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摸清了姜成羽生气的套路，这个时候，最好别说话，但为了还能有存在感，他隔着一张桌子，手迟迟不松开。

他试探的问道：“宝贝儿，你是不是不反感我那啥了？”

姜成羽没回答，一双眼睛悠悠的看着他，厉司城知道了答案，又问道：“那等你可以了，你能……”

成年人，心知肚明，趁着他不注意，姜成羽突然收回手，破天荒的来了个：“看你表现！”

虽然不是同意，但至少是一个大进步，厉司城欣喜若狂：“你说真的？”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