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再次告诉她,他会回来的。
林清一杯红酒一饮而下,脸已微微红了起来,体内莫名有一种空虚感。
“美女,是一个人吗?"
耳边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但并没有使她感到厌恶。
林清眯起半闭的眼睛,望着那声音:“我…”
男子也带着面具,眸子中竟还有几分与那男子面具上相似的狼。
林清不自觉地朝他的脸走去,想扯掉他的面具,她想看看,那个相似的面具里的人,长得怎样,这样她就不会总是对那个人的样子感到好奇。
林清嘿嘿地笑着,但手一抬,刚碰到对方的面具,就被他狠狠地握住了手。
“小贱人,这会就等不及了?”
人有力气,下一秒就让林清不能动弹。
林清一怔,摇了摇酒醉的头,“放手。”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愤怒,并对他的行动表示不满。
“哟呵,还有点小脾气,真有趣。”
男士很感兴趣,她正合他的口味。
林清皱眉,拼命挣扎着被抓住的手腕。
男子不动声色,对她的力气似乎不动声色,只不过是一只蚂蚁罢了。
另一只手按在沙发上,然后翻过身来,与她对视,双手慢慢地贴在她身上,香肩没有衣服遮挡,然后慢慢地顺势而下。
林清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两手使劲挣扎着,眉头紧皱,“滚开,你这流氓。”
"装什么纯洁,穿成这样来夜店,不是寻欢是什么?"
那男子一言不发,直戳着她的心,她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没说错什么。
但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仍有排斥,仿佛只认准了那个男人。
不管怎样,林清狠狠地咬着对方的耳朵,血流满口,也没有一点松手的意思,知道男人无法忍受疼痛,一把将她甩了出去。
“你敢咬我,真是贱货。”
那人捂着耳朵,血染红了双手。
林清用手抹了抹嘴角,轻哼了一声,酒也顺势喝了半截,并无半点畏惧,而是壮了壮胆子,“这是对你们的警告。”
那人不高兴了,直挺挺地向林清走去,眼见巴掌要与她的脸亲密接触,被一只有力的手挡住了。
林清闭着眼睛,已准备好被人打,却又迟迟不肯下跪,反而听到了男人的哀号。
林清不明所以,微微睁开一只眼,只见一个挺拔健壮的身影挡在自己面前,熟悉又陌生。
“是你吗?”林清犹豫地问道。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后果将不堪设想。
"要不你以为是谁?”
陈凛没有回头,而是一手抓住男子的胳膊,还听到了骨骼的脆响。
听到声音,才知道真的是他,林清的心情也慢慢好起来。
望着被他夹在脚下的人,林清冷眼相看,一言不发,还以为自己应该这样做。
"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好疼。"
脚底下的男人很没有骨气的求饶,看不清陈凛,却把目光投向了林清,看她如何选择。
男子的视线也随之从林清身上移开,“美女,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明明眼眸是那么的相似,想不到却那么的不礼貌。
林清皱眉,但是看着也没什么意思,“放开他吧!”
于是非常自觉地挽住陈凛的手。
陈凛喊了一声,“滚。”
见林清在陈凛面前如此主动,心中轻轻呵了一声,这和早晨的她是不一样的,同时也让他陷入了困惑,到底哪个才是她真正的一面。
究竟是放荡,还是含蓄?
事实上,他早来了,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个女人在没有看到他的时候,心情是怎样的,会不会和他失约,去迎合别的男人。
尽管如此,她的举动还是让他很高兴。
起码这个女人还有点廉耻之心,同时,也让他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你怎么来晚了?"林清蹙眉,有些不高兴。
要是他再迟一点,也许就见不到她了。
林清也有些惊讶,这话为何有一种小女人盼夫的感觉。
陈凛拉住她的手,嗜血地笑着,“怎么,想我了。”
林清毫不掩饰地直接点头。
既然来到这个地方,为什么还要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不就是为了寻欢作乐吗?正如刚才那个人所说,没有什么可以掩饰的。
陈凛面带笑容,嘲讽道,果然是个十足的贱人。
可是她居然这样要求,他为什么不答应呢?
"上楼。"
陈凛邪魅一笑,揽过她的腰肢,柔韧有度,忍不住用力一捏,林清忍不住轻哼一声,表情动作都令他满意。
陈凛直接把林清公主抱起来,然后上了楼,关上了包间的门,欲望在深夜里弥漫。
林清感觉自己被虚化了,不管她怎么求饶,身上的男人就像食人恶魔一样,不听她的求饶。
离开久久情,林清不敢回家,因为夏悠悠,她不想再有任何疑虑。
林清直接去服装店重新买一件衣服,毕竟这件衣服太暴露性感了,不适合上班穿。
看着身上青紫一片的痕迹,才知道昨天晚上是多么的疯狂,所以她特意挑选了一件比较保守的衣服,遮住了所有的春光。
那人究竟是谁,她开始感到好奇。昨天,她几次想要摘下他的面具,都被他挡住了,接着又疯狂地警告说,她已经越界了。
林清有些失落地回到公司。
打来的几个电话都是夏悠悠的,林清看了看,然后给她回了一条短信,告诉她已经在工作了。
坐立不安的夏悠悠,看到短信之后,心情才稍微平静下来。
怨声载道,这公司是怎么回事啊,加班到现在?夏悠悠不满,一手摆弄着花的位置,一边对林清的公司一个劲抱怨。
"哟,大小姐啊,瞎嘀咕些什么?"袁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夏悠悠本来心情不好,这么一闹,他就是在自寻死路。
夏悠悠翻着白眼回头,手里面的剪刀发出一声响声,让袁晨有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你来做什么?"
夏悠悠嫌弃,然后从头打探到尾,“那房子我是不会租的,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