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的?谁家打劫的一副官府做派?”馥郁嗤的一声冷笑:“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可惜那些药做什么,只要人还在,多少药制不出来?”她微微一顿:“幸而他们发现了地窖,不然咱们还得费一番周折才能离开。”
三个男子心有戚戚的对视了一眼。
这话说得,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作为制香大师,馥郁当然不知道缺银子这三个字怎么写了。
她是不缺银子,可是他们缺啊。
他们缺的天天做噩梦!
四个人各怀心思的往陋巷里走,没有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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