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瞥了包骋一眼:“你才疯了呢。”
马车驶过宽敞热闹的街巷,最后一线明亮的残阳从晃动的车帘落进来,落在姚杳的侧脸上,她晦涩的一笑:“他怎么可能用得上迷药这么下作的东西。”
包骋恍然大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了。
包骋在穿越前是个学习困难户,只考上了个野鸡大学,而且念了两年就念不下去了,但他的脑子还是很好用的,只是看到带字儿的便想去跟周公约个约会。
包骋想不通谢孟夏在打什么机锋,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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