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孟夏全然蒙了,下意识的低了低头,再抬头时,已经是绝望的欲哭无泪了:“那,那,那我现在呢?”
包骋定了定神儿,让自己尽量语气平和,不去刺激到崩溃边缘的谢孟夏:“殿下安心,子蛊已经取出,殿下不必担心被人操控,但是,但是损伤已然造成了,这个,还是。”
他欲言又止,还是没能说下去。
但是谢孟夏已经听出了话中的未竟之意,顿时绝望的嚎叫起来:“不,不,我不信,我不信。”他死死的盯着包骋:“你,你是姓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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