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苦涩的笑了:“她受尽苦楚,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鸡皮鹤发,苍老的如同风中残烛了,但是若大人口中的馥香果真是她的师父,如今又只有四旬左右,那么她定然不该如此苍老。”
韩长暮沉凝不语。
事情足足过去了十几年,是与不是,都不是那么好查的。
姚杳趁着韩长暮走神,偷偷摸摸的又灌了一盏梅花酿,晃着空杯盏意犹未尽的啧舌,这酒怎么能这么香。
韩长暮察觉到了什么,伸手拿过酒壶晃了晃,皱着眉头一脸嫌弃:“你都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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