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了默,艰难道:“要是,要是,哎。”他定了心思:“韩兄弟尽管去做吧,我,心里有数。”
白日里又落了一场雪,天一黑,雪虽然停了,可四周冷的连鬼都不肯露头了。
烽燧中没有更夫打更,辨别时辰全靠更漏。
更漏一声一声的,显得房间里格外安静。
高高的戍堡上,凛冽的寒风呼呼的吹,冻得戍军们都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四个戍军来回的走动巡视,身上的寒甲冷光似水,呼吸间白雾缭绕。
“娘的,这天,真他娘的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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