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变得慵懒无比。
听上去有那么一丝丝魅惑。
"砰!"江意一个抱枕砸向了他,"想什么呢你?"
"晚上我想做一些坏事。"沈亍白一边的嘴角挑起,他两只胳膊张开,"快来我的怀里吧!"
"想得美!"江意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在门外了。
门"砰"的一声就被关上了。
江意迅速来到了客房。
她把门迅速地反锁上了,然后松了一口气。
这个死男人。就让他今天晚上独守空房吧!
沈亍白站在江意的客房门外,"喂。你不会打算今天晚上睡这里吧?"
"不然呢?"江意心中觉得好笑。
"有点待客之道行不行啊?"沈亍白咬牙切齿的问道。
"需要什么,去找陈叔就好。"江意为了以防万一,还拿了一把凳子堵在了门口。
"我要你招待。"沈亍白的时候已经开你拧门上的锁了。
"没用的,我都反锁了。"江意有些幸灾乐祸。
"想和你睡!"沈亍白放低了声音,嘶吼道。
"我没听见。"江意笑得都快捂着肚子了。
"我说我和你睡。"沈亍白又略微加大了声音。
但他的声音整体是非常克制的。
"混蛋,快点开门。"沈亍白抠着门上的锁子。
"小沈,你在干嘛?"夏婉容从卧室走了出来。
她听到了响动,现在惊讶地看着沈亍白对门使劲。
"没事。"沈亍白只好暂时作罢。
夏婉容自然也是知道怎么回事。
她当当当的敲了三下门,"该睡觉了。别闹啦。"
门内没有回音。
她又敲了两下。
"我已经睡了。"江意闷声闷气地说道。
听起来,声音像是从被子里面发出来的。
看来江意果然是睡了。
夏婉容抱歉的冲沈亍白笑了笑,"这孩子,我拿她也没有办法。"
"那我也去睡了。"沈亍白脸上一红,只好回到了房间。
江意的确是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的。
不过,她只是怕笑声过于嘹亮而已。她把自己闷在被里咯咯咯的笑着。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霸气侧漏的沈亍白在她门前吃了瘪,江意就觉得这个场面特别的好笑。
"女人,你完了。"
江意看这条短信的时候,越发控制不住了自己的笑肌。不仅仅是脸部的肌肉,腹部的肌肉也因为笑而收缩。
现在感觉特别的酸。
"噗哈哈哈!"在被子里的江意都快笑昏过去了。
也知不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了捉弄沈亍白的滋味。
沈亍白气鼓鼓地回到了卧室,只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不过他很快就合上眼睡着了。
江意则是又笑了一会。
早餐。
夏婉容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出现。
只有江意和沈亍白,还有旁边的陈叔三个人。
"咦,我妈呢?"江意问道。
"老爷一早就出去了。所以夫人也跟在了后面。"
"他们那么早出去做什么?"江意诧异,"那么早连早餐店都没有开几家吧?"
"我不清楚。老爷也没有说,所以夫人才决定偷偷的跟在后面。"
"我的天。"江意忍不住用手扶着额头,"我妈真的是鬼迷心窍。"
虽然说,老一辈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可是也没有听说过一个女人天天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跑的吧。
沈亍白夹起了一筷子清炒笋丝,吃了一口,幽幽地说道,"我倒是觉得阿姨这种才是传统的好女人。不像某些人。"
陈叔迅速的瞥了一眼。
江意右手一动,笋丝出现在了两根筷子之间。
桌子上的清炒笋丝却还是原来的模样。
她轻轻巧巧地从沈处白的筷子里,将菜夺下来了。
"过去的女人,要做饭给丈夫吃。现在的女人,也可以从丈夫的手里抢夺食物呢。"江意微微一笑。
沈亍白又夹了一块培根,又被江意劈手夺下了。
"论力量,我可能比不上你,但论速度的话,你好像很难超过我哦。"江意将培根放进了嘴中。
她的樱桃小口慢慢的咀嚼着。"时代变了。"
沈亍白又尝试了几次,刚刚夹在筷子中的菜,都被江意轻轻松松地夺去了。
"唉,看来不行了。"沈亍白颇有些垂头丧气,手腕也低软了下来,筷子也像沈亍白此时的神情一般,低垂着。
江意笑着说,"服了没?"
让这个死男人看不起女人。
凭什么女人跟着男人就是对的?
沈亍白这一顿早餐下来就喝了点粥,愣是一口菜都没有吃上。
"服了,我就给你菜吃。"江意又夹了一个丸子,准备放入沈亍白的碗中。
看沈亍白现在这副样子,一定是已经服软了。
沈亍白将筷子放在了碗上面。
右手空空如也。
哎?这是怎么了?
他要耍脾气么?
"不吃?"江意挑眉,"不吃就算了。"江意正准备将已经伸出去的,那夹着肉丸子的手收回来,手腕猛的就震了一下。
什么?
肉丸子已经赫然在沈亍白的筷子中了。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沈亍白的右手还是空空如也的,平放在桌子上。
刚才抢夺肉丸子的手,是左手。
他居然是突然用左手拿起了筷子,而且成功的将肉丸子强夺了过来。
江意在发愣的过程中,沈亍白将肉丸子吃掉了。
"看着我干什么?我已经帅到这种程度了吗?"沈亍白颇为轻蔑地笑了一声,"如果你对昨晚的事情后悔的话,今天我也不是不能重新宠幸你。"
江意俏脸一红,"说什么呢你?"
陈叔还在这里呢。这个死男人都在说些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会用左手的?"江意盯着沈亍白的左手。
仿佛那只左手里面有什么魔力一样。
"我是个左撇子。"沈亍白慢悠悠的说道,"用右手才是后天被训练出来的好吧!所以我的左手比右手更敏捷。"
哎?居然还有这回事。
"为了和普通人一样。我吃了不少苦头。"沈亍白用餐巾纸擦拭了一下嘴角,"好了。我该去上班了。"
桌上的菜,已经被席卷的差不多了。
江意看着自己的手。
这个死男人。
原来是连用手习惯都和正常人不一样,怪不得很多想法都那么奇葩。
江意给夏婉容去了一个电话。
她这出去的有点久了。
江意还是有些担心的。
毕竟,那些想跟踪自己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对夏婉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