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女人。居然还看过真人的?还有将近百个……
江意看到沈亍白忽明忽暗的脸色,她故意拉长的声调,"对啊!货真价实的哦。"
"你!以后不能这样了。"沈亍白终于忍无可忍。
他直接就用身子把江意逼得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
"要做我的女人,必须只能忠诚于我一个。只能够看我。 明白吗?你看过那么多男人,这就叫不忠。"
沈亍白双眸深深,直直的盯着江意。"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毕竟那是你的过去。从今往后,你要恪守作为我女人的本分……"
"喂。"江意直接就伸出手掌,堵上了他巴拉巴拉的嘴。"你说完了没有啊?我就看一下,怎么啦?你不晓得那种课程是好多学生围着一个人看的呀。"
"这样吗?"沈亍白这脸色好像缓和了一些。
"你以为呢?你不会以为在酒店一对一的观摩吧!"
"额……"其实沈亍白刚才的确是这么想的。
"就知道你脑袋里面都是坏水。幸好大部分人都不是你这样,否则的话,学个绘画,都能学成不健康的。"江意用手指戳着沈亍白的脑袋。
沈亍白站了起来,远离了江意的身体,他咳嗽了一声,"咳……那还不是你不说清楚。"
"哼。这种事情需要说吗?还不是某人脑袋里的颜色不对头。"江意赶紧从床上起身了,她坐在了旁边的小沙发上。
"那还不是因为我……"
"因为什么?"江意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对人身体的构造那么清楚罢了。"
"哦。"
沈亍白的表情有一点忸怩。
江意也没有进一步戳穿他。
……
沈家别墅。
"咚咚咚。"
一阵强有力的敲门声响起,"是妞妞回来了吧?"夏婉容抢先去开门。
"呃……"门外站着一个精致的女人。
面色白皙,而且有着长期美容院浸泡下特有的一种胶原蛋白的感觉。
只不过,即使是这样,也难以掩盖住她眼角细细的鱼尾纹。这些都是岁月的痕迹。
这年龄,应该也不小了。
"你是?"夏婉容一时有点摸不清这个中年女人的身份。
她看着她精致的头发丝儿,问道。
"你是保姆?"
沈母穿着高跟鞋,这样一来,高出穿拖鞋的夏婉容不少。她略微低着头,高傲的问道。
"……"夏婉容还没有回答。
吴妈就及时从房间里出来了,"我是保姆,我是保姆。这是我们夫人。你要找谁?"
她也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
她虽然有一定年龄了,但还是风姿绰约,明显是保养的极好。
沈母不请自入,慢悠悠地往里面走,"我是亍白的母亲。"
她径直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家具一点也没有变。"她无比感慨。
"啊!"夏婉容反应了过来。
江意和她提醒过了。
只是。这眼前的这个女人的长相有点太过年轻,所以她一时没有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沈亍白的母亲对应起来。
沈亍白的母亲照理来说应该和自己岁数差不多大。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就像三十五六岁。
"实在不好意思啊!你实在是太年轻了。我女儿跟我说过的,但是我没有认出来。"夏婉容实话实说。
"嗯……原来你就是那个小丫头的妈妈。"沈母点了点头。
"是的……"夏婉容虽然在这个别墅里面已经呆了不短的时间。
但是,这个别墅曾经的女主人回来之后,她就自动有些手足无措了。
她就在旁边站着。
"长的确实是蛮像的。可惜,你好像从来都不保养。白瞎了这副脸盘子。"沈母评价道。
"呃……"夏婉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有什么保养不保养的?保养这种事情都看经济能力。"
"来杯卡布奇诺。"沈母朝吴妈吩咐道。
"呃……好的。"
其实别墅里面从来不喝这种咖啡。
但是沈母的吩咐又怎么能够违抗?
吴妈转身去准备了。
"那么……你的女儿是不孝顺吗?"沈母微微颔首,"你坐在沙发上吧!这样站着,我还得抬头看你,脖子会不舒服的。"
"我女儿……孝顺啊!"夏婉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
"呵呵。真的孝顺吗?孝顺的话,她都攀附上我们家亍白了,钱应该不少吧,也没见她给你钱保养什么的。"
沈母悠悠的说。
"但也不是这么说。自从我们相认以来,他们的境况一直不太好,还没有顾得上这些事情。"
夏婉容怎么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说话实在是有点火药味。
"哦……那还真是巧呢……"沈母似乎意有所指。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母的表情冷峻起来。
她在来的路上,已经看过手机新闻了。
沈亍白的情况比她想象的更严重。
夏婉容就把自己亲眼所见的事情,大概描述了一遍。
"……"沈母的眉头紧紧皱着。
"亲家母可是有什么看法?"夏婉容有些急迫的问。
这个沈亍白的妈,应该能量也是巨大的吧。
她出现了,沈亍白的事情应该能够得到比较好的解决。
"亲家母?我不太喜欢这个称呼。他们还没有结婚。"沈母冰冷的说。
"呃。"夏婉容没有说什么,但她也不打算再用热脸贴冷屁股。
"那请问你有什么解决方案吗?"夏婉容又问了一遍。
"没有。"沈母摇了摇头。
"什么?"
"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现在就是有点钱而已,其他的东西我早就失去了,你以为我不想救我儿子吗?"沈母没有好气的说着。
"……"夏婉容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卡布奇诺来了。"吴妈终于弄完了,她端了上来。
"你这个咖啡豆过期了吧?"沈母就轻轻喝了一口,锐利的眼光扫了过来。
"啊?不会吧?我不知道啊!"吴妈诧异地说着。
因为沈亍白和江意在家从来不喝这玩意儿,所以吴妈好半天才从橱柜的角落里面找到了咖啡豆。
咖啡豆是已经去了包装,被装在了厨房用的罐子里。
所以看不出来生产日期。
"我的口从来不会错。你拿过期的东西糊弄我?"沈母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冷峻又严酷。
"我真的不太清楚。"吴妈急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