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问题。
最近的神经是有些过分紧张了。
刚好,明天可以趁着公司举办活动的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江意微微叹了口气。
她是有多久没有亲近过大自然了?
早上审批的时候,江意看到了明天的活动名称,是"峡谷之行"。
那是一个野生的自然峡谷。距离市区300公里开外。
据说景色险峻,非常优美。
所以江意还是有些期待的。
这几天的白领生涯过的还是有些憋闷的。
在确认了无人跟踪自己以后,江意就加大了油门,往别墅驶去。
一进门,就看到了满满一大桌子菜。
香气诱人。
光看这个菜的骚包风格,就知道是沈亍白做的了。
吴妈炒的菜一般还是以家常小炒为主。
只有沈亍白这个男人,喜欢做一些什么法国菜,意大利菜这些东西。
没想到一个大总裁现在成了家庭煮夫,而且还是很称职的那一种。
江意实在抵挡不住诱惑。
包还没放下,就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
"怎么样?"沈亍白此时操纵着轮椅,从厨房出来了。
看着江意急不可耐的样子,他的笑容掩饰不住的得意。甚至有点像等待被夸奖的孩子。
"不错不错!"江意也没有吝啬自己的赞美。
她这才放下包,坐下。刚才还没来得及坐,菜是站着吃的。
江意接过沈亍白递过来的香浓龙虾汤,喝了一口。
"明天可以给你放假了。"江意边喝汤边说。
"什么意思?"沈亍白没有明白。
"明天,你就不用费力做这么多菜了!"江意慢悠悠地说。
"为什么?"沈亍白皱起眉头。
难道是,她觉得不好喝吗?
"因为明天我回不来啊。"江意就是想让他有这种错觉。打击几秒钟这个自信过头的男人。
"你为什么不回来?"沈亍白眼神一紧,追问道。
"是回不来,不是不回来!"江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到底小学是怎么毕业的。
"对我来说,没有差别。"沈亍白死死盯住江意,"快说,怎么个意思。"他的口气十分严峻。脸色也冷了下来。
江意还是决定老实交代,因为她身上的汗毛都已经快被这男人弄竖起来了。
"明天团建。去峡谷玩。估计后天才能回来。"江意解释道。
"平时的团建都是月底。"沈亍白的脸色没有好起来的迹象。
"你不信可以去问。是王茜说大家想休息一下。"江意以为沈亍白不信自己的话。有些不开心了。
"行吧。"沈亍白突然说。气氛也一下轻松了下来。
跳过这个话题,两人在桌上又说了些有的没的。
吃完饭后,江意赶紧回到了卧室。
刚才急着吃饭,家居服都没有换。
她冲了个热水澡,江意出来时发现沈亍白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吴妈扶你上来的?"边擦拭头发,江意边问。
不过奇怪了。一点声音都没听到。照理说,轮椅声音就不小,两个人的声音更应该很容易被听到。
沈亍白没有回应。
江意走过去,看到沈亍白鼻息均匀,已经睡着了。
眼睑垂下,睫毛长长。有时候,这个男人睡着的时候像个洋娃娃。
江意擦干头发后,轻轻地躺在床上。
她本来是背对沈亍白的。
却突然又转过身,在沈亍白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没什么理由,就是单纯觉得沈亍白乖乖睡着的样子,很可爱。
没有任何情欲的感觉。
反正他也不会知道。
江意偷袭成功,非常开心。
正准备转过身子睡觉。
突然,背后的一双大手禁锢住了她。
江意身子一僵。他醒了。
怎么两只胳膊都能动了?
江意惊喜地回头。
正迎上沈亍白的眸子和他狡黠的眼神。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还只用一只手……"江意惊奇。
"唔……"话没说完。
江意的唇就被堵上了。
沈亍白吻得疯狂。
他撬开江意的唇瓣,贪婪着吮吸。
江意开始有些微微反抗,但紧接着,就开始默许,直至两人不分彼此。
可能是嫌吻的不够方便,沈亍白直接翻过身压在江意的身上。
什么情况?他腿也好了?
江意居然一点没有看出来。
毕竟一小时前,这个鬼男人还坐在轮椅上,用一只手给自己盛饭!
江意避开了沈亍白密集如雨点的吻。
"你骗人很好玩是吧?"江意不满,愤愤地说。
"不好玩。"沈亍白直言。
"那你还装。你是不是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的?"江意歪着头,不让沈亍白吻到。
"想看看你会不会惊喜。我觉得,这个惊喜在床上发生才会更有意思。"沈亍白慢条斯理地说着。
江意突然沉默了一下。
她看着沈亍白说,"你变了很多。你越来越……"
"怎么了?"沈亍白想知道答案。
"流氓!"江意想也不想的说道。
"那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流氓!"说着沈亍白就要去脱江意的衣服。
"别……"江意大口喘着气,制止了沈亍白迫不及待上来的手。
"江小姐,不愿意么?"沈亍白又恢复了平时清冷的神情。
"不是,我好像来月事了……"江意挣扎着说,"我要确认一下……只是一种感觉。"
就在他们刚刚亲吻的时候,江意就感觉到了身体的特殊感觉,算算日子,可能也差不多了。
沈亍白放开了江意。
就在她检查着自己的内裤,以确认是不是来了月事的时候。
沈亍白又从背后环抱住了江意,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我明晚也不会在。"
江意正耳朵发热,突然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这段时间有点事儿。你可以理解为出差。"沈亍白边说,边挑逗着江意的耳尖。
这是闹哪样。
刚刚融洽相处了几天。
就在江意快要适应这种温馨生活的时候,沈亍白又要出差。
"我的确来月事了,睡吧。"江意放下内裤,淡淡地说。语气中掩盖不了失望。
不是失望今晚的幸福问题。
而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温馨生活,谁也不想失去。
"几天?"江意的身子已经转了过去,头也不回地问道。
"不确定,一周左右吧。"沈亍白顿了一顿,"刚好等于一个月经周期。"
这沈亍白现在怎么就知道发 春?
江意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