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快言快语的性子是真性情，但她现在一堆糟心事，她不确定自己能够在被一堆破事纠缠着的时候，还能保持好脾气。

就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一人一个脑瓜崩送给他们，现场上一堂情商课。

北堂临渊以为云染被戳中了心事而难受，异常得意自己的料事如神。

他不觉得这件事还能反转，林家药铺的伙计私下换了客人药方里的药材，导致病人死于非命，还能怎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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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无绝对！如果我能证明药方有问题，这件事就还有余地。退一步来说，即便药材的生意做不下去了，还有很多别的路可以走，不是吗？”

云染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很清楚，如果这一次她没有能帮林家挽回声誉，那林家以后的生意也不会好做，因为污名，林家很快就会被踢出四大皇商的队伍。

毁在她的手上，怕是指日可待。

“药方有问题？林小姐你莫不是急糊涂了吧！？”北堂临渊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你觉得这个说法，有几个人会相信？”

“我知道，除非有权威的人出来为我证明，否则很难有人会相信，但这也不是唯一一条路。”林云染自然知道这个说法很难有人相信了……等等！

如果原药方真有问题，那么阿远换了药之后，牛大山喝了身体情况应该会越来越好。

所以，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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