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感知如同泥牛入海，墨岚控制不了灵力，控制不了身体，甚至无法进行呼吸。

可过来的人似乎没想对墨岚下手，竟然绕着他的肩膀，转到墨岚面前。

“我看你很飘啊。”

忽然间所有的禁制消失，墨岚重新恢复行动能力，没有愚蠢的反击或试图逃离，而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谁？”

那人灰发蓝眸，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的样子，当然天使不能和人类的外貌相比，毕竟米迦勒看起来也就这样。

“你觉得我是谁？”

“乌列？”

墨岚坦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