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也是在自己房间里的床榻之上。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宿醉未醒之下,她只觉得头上戴了一个小号的铁箍正不断的往她肉里勒去,让她头疼欲裂。喉咙则如干裂的河床,口渴难忍。
刚挣扎着坐起来,就听一个声音说道:
“谢天谢地,你可算醒过来了,知道你睡了几天了吗?”
“师父,我怎么在这里呀……我记得……我是在六爷爷的酒窖里呀……”
“亏你还记得酒窖,那后面的呢?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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