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服务员推着轮椅，把李山送到车上。

沈琳上车后还能看到李山脸上的笑容。

李山通常情况下，很少会把情绪保持这么久。

看着极度兴奋的李山，沈琳不知道该不该问一些问题。

李山不喜欢颜景哲。如果她问李山他最好的朋友是不是颜景哲的朋友，李山肯定气炸了。

但是如果不问，沈琳心里有很多疑惑。

琢磨了半天，沈琳看着李山说：“哥哥，我很好奇。”

李山，他刚系好安全带，闻言转向沈琳，脸上仍然充满兴奋的表情。

“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