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可峰即便迎着寒风跪在地上仍旧长身直立，但是眉头紧锁，双眸闭合。

“我的身份……你已经知道了！我确实利用了你，我……”

乌可峰欲言又止。

暗香在乌可峰身后已经泣不成声，梨花带雨般的凝视着乌可峰的背影，寒风掠过，吹动着她的面颊发凉，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冰冷。

“你就这么薄情寡义吗……”暗香微声问道。

“我本就是逢场作戏！你也别当真！你我就此相忘江湖，今生再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