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这么“默契”的恢复着元力,等待着蛛母慢慢消耗白琴的体力。
白琴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不禁有些愠怒,这群家伙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这就是临时队伍间比较难办的一个问题,队友之间互相不信任,像现在这种状况经常发生,甚至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可能还算好的。
这种临时组建的队伍,趁你虚弱的时候,杀人越货也不是没有的事。
这世道啊,人心隔肚皮。
白琴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开始加速运转体内的元力,手中的长剑缓缓附上一层薄薄的元力。
高声怒喝:“荡水击。”这般大声,多半也是因为云禅等人坑她,这会发泄心里的的愤懑呢。
随后,一剑划向蛛母得头部,蛛母直接抬起前肢抵挡,谁知软剑突然弯曲,剑尖从下越过蛛母得一对前肢直直刺中了蛛母得复眼。
“吱!”
虽然蛛母有着七八只眼睛,但是被白琴刺瞎一只也是痛得不轻。
可惜了,没能直接刺进去,如果刺得在深点,蛛母伤得就更重了。
云禅等人都是眼皮轻轻一动,不过都没有直接起身,毕竟都还是要点脸面的,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都在拖延时间。
不过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白琴一用完武技,就立马起身,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白琴这回是真的气得怒火上头,气得大喊:“我真坚持不住了,再不来人换我,我就把蛛母放过去了。”
路家主讪笑得指挥道:“白小兄弟,你先来,后面你就不用上了。”
毕竟地方比较狭窄,根本不可能五个人一同围攻蛛母,而且云禅得境界也是最低得,路家主干脆就安排云禅先行发挥他剩余得光和热了。
云禅闻言,睁开双眼,站起身来,开始加速运转体内得血煞之力,慈悲禅狭长得刀身上再度附上一层暗红色得元力。
随后,云禅身形一纵,闪到白琴身边,白琴也随之退后离开站圈。
“一段葬”随着一声轻喝,附上了一层暗红色元力得慈悲禅正面斩向蛛母得头部。
蛛母自然也是预感到了这一击得危险,当即抬起自己得一对前肢试图抵挡。
不过它如同之前那只蛛兵一般小觑了云禅这记一段葬的威力。
“唰。”
长刀划破空气,响起一阵呜咽声,随后只见暗红的刀影一闪而过,蛛母的一对前肢尽皆被斩断,只可惜长刀已然无力,不然再往后劈的就是蛛母的头部了。
不过能砍断蛛母一对前肢已经相当不错了,至少已经大大限制了蛛母的行动力,和灵活度了。
突然,云禅感觉到一阵来自血脉的悸动,云禅低头看了看手上沾到的蛛母血液,体内的修罗血脉,貌似想要吞噬它,不过云禅还是克制住了这种悸动,打算过后再问问海老再说。
云禅再度装出嘴角溢血,体内元力紊乱的样子,随后迅速后退退出站圈。
而云禅快速退出战圈时,路家主也早就吱声李大牛,此时云禅一退,两人边迅速顶上,替换云禅和那公子哥。
后面就没有云禅什么事,反正他也早就声明,用完“一段葬”后,他短时间内便没有了再战之力,后面云禅就是全程打酱油,看戏了。
路家主和李大牛两人倒没有分谁牵制谁主攻,两人用的都是重兵器,一起砸就是了,哪用分什么牵制和强攻。
两人的攻击既可以说是牵制也可以说是进攻,就是李大牛的攻击力更强一点,路家主攻击力较弱一下罢了。
两人的不断爆发下,蛛母的身上开始不断出现一道道凹痕,虽说都没有打破蛛母的甲壳,但是单单反震之力就足够蛛母喝一壶的了。
随后,路家主继续大喊:“白琴恢复好了,就赶紧过来牵制蛛母,给李大牛制造攻击的时机。”
白琴一声不吭,专心运转功法恢复元力,也不知道到底听到了没。
而路家主以及李大牛持续保持着双管齐下的模式,不断攻击蛛母,只不过依然还是没有什么比较严重的实质性伤害,蛛母的甲壳还真是硬啊。
路家主出声道:“大牛兄弟,你放慢点攻击节奏,准备使用武技,待会白琴好了,一有机会,就干它。”
说着路家主便主动的加快了攻击节奏,不断压制蛛母,而李大牛自然而然也就稍微放慢了攻击节奏,保留体力,准备使用武技。
路家主也就自然相对应的加快的攻击节奏压制蛛母。
路家主一边不断攻击,一边再度大喊道:“白琴你到底好了没?搞快点。”
没个半分钟,白琴睁开双眼大声回应道:“来了。”随后身形一纵直奔蛛母。
“去后边,正面还是我两来。”
如果一排三个人站一起就太挤了而且路家主和李大牛两人用的还都是长柄的重兵器,更加容易施展不开。
白琴闻言,身形一转从靠近通道壁上的两边,跑了过去,成功转移到了蛛母身后。
蛛母貌似也察觉到了白琴,但是路家主在正面压制的紧,这让蛛母难以顾及到这个从自己身边跑过的小家伙。
当然,也有云禅那一击“一段葬”的作用在,蛛母的一对前肢被砍断,它的灵活性大大降低,说不定也正是如此才无法阻止白琴。
白琴溜到蛛母身后,保持着她一贯的阴狠风格,软剑在她的控制下,剑身一弯一起之间,剑尖刺向的每一处都是危险至极。
白琴背面游走偷袭牵制,正面的路家主虽然攻击力相当有限,但是每一击都是势大力沉,也是把蛛母压制的死死的。
而路家主一旁的李大牛则是伺机而动,再度高举巨斧,加速运转体内元力,而高举的巨斧之上亦是缓缓附上一层薄薄的元力。
“碎石劈”随着李大牛一声大喝,路家主侧身一闪,让开空间,李大牛高举的巨斧也随之而下,猛然砸在了蛛母的头部之上。
也得亏了云禅砍断了蛛母的一对前肢,不然这一击必然会被蛛母的一对前肢挡下。
谁知这头蛛母头部的甲壳也是硬得很,这家伙刚刚李大牛一斧子砍来的时候,当即闭上了眼睛,一低头,李大牛就砍到了甲壳上了。
不过即便是砍到了甲壳上,这一击估计也是蛛母伤的不轻,虽然这一下没有砸出之前那头蛛兵那般的效果,但是蛛母头部的甲壳也是被砸出了一团裂痕。
“吱。”
蛛母愤然大叫,全然不顾身后的白琴以及身前的路家主,朝着李大牛直直冲撞而来。
虽然大家都互相防备的紧,但是大家也都明白,眼下在不暴露其余底牌的情况下,只有李大牛能够对蛛母造成最直观的伤害。
哦,云禅也能,不过云禅现在得定位是已经没有战斗能力得旁观者了。
所以,必须得保护好李大牛,路家主再度举起镔铁棍猛砸蛛母,但是蛛母愣是全然不顾。
白琴长剑一转,劈向蛛母腹部,狠狠喇开了一道口子,绿色的汁液喷射而出,而蛛母亦是全然不顾。
白琴倒是反应得快,攻势一转,长剑直劈蛛母得蛛腿关节,试图砍断蛛腿拦住蛛母得冲势。
“铛。”
一声类似金铁撞击得声音响起,白琴得软剑也不过只是荒阶上品得货色,而且软剑得劈砍能力本就比较差,眼下即便砍中了关节处也仅仅不过留下了一道白痕。
蛛母一边猛冲一边抬起头来,嘴巴直对转头奔跑得李大牛,射出一道蜘蛛网。
蜘蛛网来得迅捷,而李大牛身法不佳,根本无法躲过这一张蜘蛛网,一旦被网住,蛛母再来一发毒液,李大牛就差不多丧失战斗力了。
看着蛛母那绿汪汪得毒牙,可见其毒性之剧,李大牛一被蜘蛛网缠绕住,可能不仅仅要面对蛛母的毒液攻击。
以蛛母的速度,不出几秒就能赶到李大牛身旁,一口毒牙咬下,李大牛就没救了。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见一声:“落玉栏”,公子哥及时赶到,长剑一挥,将蛛母喷射而来的蜘蛛网直接劈成了两半。
云禅心中暗骂:“艹,这家伙不会真是个公子哥吧,救那玩意干嘛,这家伙指定还藏着掖着点东西,多半就是身法,你不掺和,不就给逼出来了嘛。”
顿了一下,云禅心中又闪过一道思绪:“这两家伙不能是一伙的吧?”
想到这云禅面色一苦,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难办了,那这样前边的疑点就解释的通了啊。
危机暂时化解,但蛛母冲势不减,路家主不再保留,口中轻喝:“千军辟易。”手中镔铁棍横扫而出。
不得不说,路家主这招名字还挺好听。
“砰。”
镔铁棍与蛛母的蛛腿接触的一瞬间,也爆发出了爆炸般的声响。
“吱。”
路家主这一击“千军辟易”力道还真不轻,他还瞄准了蛛母蛛腿的关节打的,这一击愣是把蛛母的蛛腿给砸断了,蛛母惨声大作。
这回,李大牛的危机倒是化解了,而蛛母目前而言基本上也没啥威胁了,又断了一条腿的它,根本撑不起那硕大的腹部。
这已经不只是限制行动力和降低灵活度那么简单了,蛛母这一下直接就是丧失行动力了。
剩下的反抗力也就只能喷射喷射蛛网,以及毒液了,这两只要稍微提高警惕,目前而言在座除了李大牛,几乎都不容易中招。
眼下李大牛又有公子哥护在身边,看来蛛母这回算是穷途末路了。
貌似李大牛也是被这蛛母给惹恼了,转头高举巨斧,再度怒喝;“碎石劈。”
巨斧应声落下,这回蛛母失去了行动能力,也就方便李大牛瞄准了,巨斧狠狠的砍在之前砍的同一处,也就是那团裂痕的中心处。
这回,蛛母脑袋上的甲壳可就扛不住了,一连两下砍在同一个地方,这真的是没办法了。
蛛母的头上的甲壳已经完全碎裂,蛛母此时也已经奄奄一息了。
护在李大牛身旁的公子哥,趁机上前,剑尖之下,从甲壳碎裂处直刺而下,直直刺穿蛛母的脑组织,了结了蛛母的性命。
众人看到蛛母的脑袋无力的垂下的那一刻都不由得面露喜色,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就当公子哥长剑拔起得那一刻,众人间的气氛再度凝固,甚至直下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