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前。
滕山镇,离得延木山脉最近的一个城镇。
城镇正中心,传送司,一个守卫正撑着手中的长枪,靠在墙上打着盹。
夜已深了,忙碌了一天的传送法阵也是渐渐回归了平静。
突然,身后的法阵之上强光亮起,守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朝着法阵的方向伸出了手。
“你好,请你缴费,一个人一枚中品血晶石。”
哪知此言一出,一股强大的气势直接扑面袭来,将守卫整个人当场掀飞!
在地上翻了好几滚之后才停下了身形,守卫手忙脚乱的握着自己的长枪,扶着自己已经东倒西歪的头盔,枪指前方,大声呵斥:
“你们好大的胆子!用了传送阵竟然敢不缴费!”
然而,当他看清楚面前人的相貌的时候,整个人就傻了……
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英姿飒爽的中年人,剑眉大眼,高挺的鼻梁,留着恰到好处的胡茬,身着一身淡蓝色的丝绸长袍,略显宽松,光是这身行头就是价值不菲。
在中年人的身旁,一名身披银甲红蓬的男子正怒目圆睁的瞪着自己,眉宇之间流出似有若无的杀气。
更不要提这两人身后还站着数十个身披重甲的护卫,每一个护卫都是盔甲穿戴整齐,腰佩长剑,背负长枪,仅仅十人,举手投足之间能够感受到庄严的肃杀之气。
“城,城皇大人!……”手中的长枪滑落在地,发出一阵罄哐乱响,守卫双脚一软跪倒在地,哪里还有之前盛气凌人的样子。
这守卫就是想破天也没有想到,在这深更半夜的,延木城城皇大人辜承平竟然会来到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
大皇子辜纵上前一步,冷眼俯视着跪拜在地浑身颤抖的守卫,冷若冰霜的话语让守卫脸色煞白:
“你好大的胆子!传送阵使用的规矩一向是收进不收出,你这小小守卫,竟敢徇私枉法,中饱私囊!”
守卫整个人都开始颤抖,声音更是像喉咙口卡了一口痰,憋红着脸做着最后的挣扎:“皇子殿下,小人冤枉啊,这,这收取出阵之人的费用,都是栋璞大人的意思,小,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啊!求皇子殿下明察啊!”
“哼!!”辜纵冷哼了一声,抬起手指,内力集聚一点,无形的指力射出,洞穿了守卫的后脑。
辜承平眉头一皱,对着大儿子问道:“纵儿,我让你平日里多诵念心经,你可以有照做?”
辜纵眼中的杀气在抬起头之前瞬时消散,抬起头的时候露出的只是一副无辜的表情:“禀父王,您交代下来的功课二成从未有过懈怠!”
虽然心里知道辜纵是在说谎,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辜承平也不好让自己的儿子下不来台,只能干瞪了他一眼,就此作罢。
然而……
刚刚踏出一步,辜承平双目突然圆睁,耳朵里一阵失聪,胸口心脏的地方就像是被人重重锤了一拳一样,直接口吐鲜血。
辜纵大惊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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