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们带着系统的女配,依旧行走在月光下,只是方向好像有点不对。
一边走着,还一边的自言自语。
【系统,你的雷达有没有觉得更加的强烈了。】
如果系统有五官的话,现在可能被气的骂出口,就在不久前,它亲爱的宿主姐姐还一路不停的发出优美的中国话。
现在……
呵,女人真是多变。
【宿主!请宿主认真的称呼我,我只是系统,并不是雷达,更没有知道反派在哪里的功能。】
凌千瑶翻了一个白眼,看了眼路边,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大石头上,敲着有些酸疼的腿:【我呸!是你说反派在附近你有反应的,我才冲的,现在呢?你就没有那么一丢丢的感觉?就一丢丢也没有?】
系统:【……】
【你就真的没有一点点感觉吗?就是那种离得远,信号断断续续的那种?】
凌千瑶不死心的继续问着。
系统:【……宿主,那按照宿主这么说的话,方才过了那个地界,确实有一段时间是削弱的。越往这边走,便更加的虚弱。】
凌千瑶蹭的一下站起来,握着菜刀的手气的发抖:【?????那你为什么不刚刚说?】
【可是宿主刚刚也没问啊、】
【淦!那个地界,哪个方向的信号最强?】
【这。宿主这不是系统的功能,请宿主不要投机取巧。】
凌千瑶彻底无语了,选择性的屏蔽了系统剩下的话。站在原地茫然的望着四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只有一个方向确定不能去。
可是,还有三个方向呢。
淦啊!!!
*
定安山下,同样发出相同语气词的还有张伯希。
尽然再不情愿,可还是一步步的爬上去,敲开了定安山的大门。
眶,眶。
两声过后,一个打着哈欠的门童打开了门,睡眼惺忪的瞥了眼张伯希,没好气的到:“何事?今日定安山不待客。”
说罢,就要将门关上。
张伯希眼疾手快的挡着门。嬉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锭金子悄咪咪的递给了门童。
门童在看到金子的那一刹那,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轻咳了声:“少侠这是作甚?”
张伯希:“叨扰了,算是在下的一点补偿,还请收下。”
门童没有着急接下,而是左右探头地见周围没人,才“不好意思”的接了下来,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少侠这么晚前来究竟所谓何事?是寻人,还是拜师?”
“在下是来寻人的,说来惭愧,在下小时就与家弟失散。这多年来,一直寻找着家弟的下落。前不久,江湖有人告知,在定安山的弟子里见到了家弟,所以这才抱着侥幸心理前来,万一找到了呢?”
门童听着张伯希说的话,摸了摸口袋里的金子,面露同情:“那,你可知你家弟的名字?”
张伯希失落的摇了摇头:“这些年来,太多的线索了,太多的名字,我一个个的找过去,却发现并不是他,所以这次……”
“嗐。你也是个可怜人,看你这个样子想必也是某个门派的弟子吧,罢了,你进来吧,不过进来之后向东走,过了个拱门之后,便是家族弟子平日歇息的地方了。”
“啊,多谢这位仁兄了!”
“不必多礼。快去找你的弟弟吧,希望找到。”
“嗯。”
脸上的笑意在一进门转身落下。
冷哼了声,瞥了眼身后回去继续睡觉的门童,一个转身跳上了房顶,在夜幕之中窜梭着。
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他很快的便找到了关押人的房间,但,屋内没人。
误打误撞之间,来到了南宫宥的房顶上。
他勾唇邪笑,熟练的打开了一个瓦楞,朝下望去。
屋内。
南宫宥散去了仆人,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白玉东西、
不知道使了什么咒法之后,白玉东西发出淡淡的光芒,紧接着一个投影版的东西出现在了房间里。
“荧幕”里,是熟悉的凌千瑶。
不过,在凌千瑶的面前还站着一个人。是幸水芸。
视角有些奇怪,不过能看清事情的经过。
在看完录像之后,南宫宥握紧了白玉,渐渐的白玉化为齑粉散落在空中,而房顶的张伯希也在同一时刻跳下,朝着某个地方奔去、
“什么人!”
冷不防的被出来解手的弟子看到,大声的喊了起来。
虽然张伯希反应极快的打晕了弟子,但,动静还是吸引了人。
匆忙的脚步声响起。
众多的弟子拿着火把,将定安山的建筑照的通亮:“站住,别跑!”
“小贼,还想哪里去?”
这种时候,张伯希倒是没有丝毫的惊慌,甚至还嚣张的回头挑衅着:“来呀,追上小爷试试。”
结果,
在刚说完这句话之后,下一刻,他就跑到了死胡同里。
一扭头。
身后的通道被定安山的弟子死死堵住。
“哼,小贼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不继续了?”
“就是,大晚上的闯入我定安山还想走?把我定安山当什么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张伯希没有说话,只是回头探视着身后的墙壁。
而后对着定安山的弟子露出了一抹邪气的笑容:“弟弟们,还是好好的修炼吧。”
一个纵身,猛地跳起。跳过了这个墙壁。
还异常拉仇恨的站在墙角上低头俯视着追赶来的弟子:“怎么样,小爷我这不就是跑了吗?想抓小爷,还早一百年呢!”
在弟子们满是杀人的眼神之中,张伯希华丽的从墙头落下。
然后,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眼前站着南宫宥。
南宫宥依旧是那副样子,眼神却和以往的不同,闪烁着不同的精明。
他在院中的石桌旁坐着,手边还沏着一壶茶,“来了不坐坐?”
挑眉望向张伯希。
将手边的茶杯推到了另一个空着的座位上。
张伯希有点看不懂的扬眉:“有话直说,有屁快放,何必这么故弄玄虚。”
粗鄙的话冒出,而南宫宥却丝毫不恼,只拿起茶杯放到嘴边抿了口,也是这个时候,门传来敲响的声音。
张伯希立马的拔出剑指着南宫宥:“你要是敢去开门,你今日就必死无疑。”
南宫宥听到这话突然就笑了:“我若今日血溅当场,你也走不了。”
“那又如何,拉着你,也值了。”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南宫宥也猛地站起、走上前,手指点在张伯希的剑上。在他不可置信的注视下,随着南宫宥的动作,剑弯了下去。
张伯希:“你?”
南宫宥轻声一笑:“劳烦少侠在屋里稍等片刻,”
而后在张伯希的目光下,转身,走向门边。
转身,挑了下眉。
即便再不情愿,张伯希还是走到了屋里。
南宫宥这才打开了门,冷着一张脸望着外面的弟子:“何事?”
弟子恭敬的行了个礼:“少主,刚才有一贼人进您的院子了,不知能否让……”
话没说完,南宫宥便粗暴的打断了:“我没看见。”
为首的弟子有点尴尬:“这……为了保重,还是让我等进去查看一番吧。万一那贼人躲在某个角落,以您的修为……”
这次话依旧没有说完,不过是他自己闭上嘴的。
南宫宥倒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够了,眼神阴狠的对视着眼前的弟子:“怎么?以为我是个废物?可,你们若不是废物,又怎会让一个小小的弟子跑了?”
“少主你……”
“怎么?我说的不对?虽然我修为不精,但,房间有没有人进来,还是知道的,又或者是你们觉得我一个定安山的少主会包庇一个贼人?”
“这……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给我滚远点,有空在这里和我废话,不如去旁处找找贼人的下落。”
“是。”
砰的一声,南宫宥关上了门。
走到了房间里。
屋里,张伯希还抬头对着被自己挖出来的小洞发呆。
直到吱丫一声的门响,他才端坐了身子,警惕十足的看着南宫宥,一开口就是:“你不是南宫宥。”
南宫宥嗤的一声就笑了:“我为何不是?你又怎知外界传言是真的?”
想到了什么,张伯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南宫宥:“难道说,你是假装的?可这是为了什么?”
南宫宥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手,轻描淡写的道:“为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想和你合作。”
“合作?你我有什么好合作的?”
“自然是因为凌千瑶。我那父亲觉得凌千瑶死在火里了,而你,因为凌千瑶被掳走也没轻松多少吧。”
“所以呢?”
“刚才的影像想必你已经看到了,也知道,现在是幸水芸带走了凌千瑶,”
他顿了下,将一张纸条推给了张伯希:“这是幸水芸的住址,找到凌千瑶。”
张伯希并没有接过,反倒是对南宫宥十分的有好奇心:“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在房顶?”
南宫宥也不否认:“没错,而且也是我让你进来的。”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