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又是数日过去。

顾允儿陆森语一同前来探望姜暖，恰好碰到医生照例来为姜暖做检查。

“不好意思，麻烦诸位先回避一下。”

“好的。”

众人也理解，毕竟医生检查的是姜暖脑部的神经状况，只有周遭环境安静的时候才能尽可能保证结果的准确性。

在外面等待期间，顾辞有些焦虑。

虽然最近这些日子，姜暖的状态看起来是比以前好了不少，与众人的关系也熟络的多，可她待他其实还有些生分。

那种清晰的距离感，只有日夜陪伴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