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陈一鸣将手里的笔放下，合上本子，伸了个懒腰。

装着散步的样子走出大楼，他掏出手机，给苏莱打了个电话，“今晚就不跟你吃饭了，明天记得准时啊！我让......好像也没谁够资格来接苏总呢。”

在那一瞬间，他琢磨了一下，唯一能出面的刘嘉义已经背住了一口黑锅，无暇他顾，剩下的谁都不合适，像王兵这种从名义上倒也说得过去的，不过他真怕一颗中年的心脏承受不起。

至于身份上匹配一点的洛青衣，陈一鸣真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