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元纪

木元纪
木元纪
方圆壹米
穿越历史 3398字32人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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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木角村积贫积弱,民不聊生,队长程文山欺上瞒下,惹得一片众怒,在一次动员会上被村民用木棍戳瞎右眼。随后不久将位置转手乡间地痞庄维善,在庄维善的带领下,木角村生产状况有所改善。庄维善上任第七年,妻子孟玉英在城外诞下一子,取名庄珺泽。养胎期间,木角村由黑庆负责的挖矿工程出现特大事故,雷管多数外露,村内死伤过百,庄维善在事后勘察中突遇意外,被山上滚落的巨石砸至丧命。不久,庄珺泽失踪。至此,孟玉英心念俱灰,割腕而死。      
       
     一声啼哭,划过黎明。破开东方的黑夜,西界木国储君出生。这是卜家唯一的皇子。
     同时,木国的偏远山区里,一个姓庄的苦命孩子悄然降临。
     一场跨越时空的旅程,正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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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上山の神 2023-07-13 22: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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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天山星象

“同志们!再坚持坚持,上面已经有动静了,不出两年,让咱人人过上好日子。”程文山自从当上队长,好似换了个人,东奔西跑,宣扬革命理想。用木角村老人的话说,这叫欺师灭祖,他爹也干这种事,程家的祖传文化就是欺师灭祖。

“程老爷,呸!程大队长,要叫我老黑讲,您完完全全地就是在放屁。”人群里传来呼声。

“这是哪位同志,话讲得这么难听。你在命令我向上级说明情况吗?大家或许不知晓,西边天山上的128团昨日刚处决了3个恶劣至极的反动派,各位大可以猜猜缘由。”程文山气得发白的脸上,居然泛出了些许得意。

“批评了你这种掘祖坟发家的好同志。”人群里的讥笑声再次盖过了这句“难听话”的源头。

“这等无耻之徒,老子捱过秋收,有你们好看的。没思想的,统统给老子滚上天山。”程文山撂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不出半步,听得后面“呼”的一声。程队长知有不妙,但也不估得这群乡下野人能干出什么事,便顺势回头,想看个究竟。一调头不要紧,一杆沾满泥点子的铁郎头冲眼睛直直飞过来,前面的大铁块在飞行途中掉到了到上,剩下的木棍稳稳扎在程文山的右眼眶里。

程荣云后来描述,他父亲顶着杆插在眼眶里的木棍就回了家。当时仅6岁的荣云刚从学堂归家,母亲程育凤恰恰又在外村做功。荣云就活生生把木棍给拔了出来。自那以后,程文山再也感觉不到“疼”这个字了。父亲入睡后,荣云曾把烧红的炭放在程文山手心,没任何反应,如果不是双膝压在了程文山肚子上,把睡梦中的程文山惊醒。荣云的父亲又将失去右手。

第二日一大早,程文山眼珠上缠着缕破布就又赶回了队伍。

程文山的脸上有些许荒张,甚至有些恐惧。它怕这次人群中飞来的不是朗头,是枪子。

程文山拄着根烧火木柴走上动员台。

“同志们,静一静。程二狗今天有话要讲。我因为身体很不舒服,决定要告诉上面领导,队长这个职务,另找有能力的人接替。”程文山的语气格外缓慢。队长深知给群众的戏要做足。

“唉哟哟,程大队长要退休了不成?想回家做老爷去?我木角村没您怎么行,唉哟,这可真是。”黑岳大声呼叫,仿佛怕文山不知道铁圪塔的源头。

“是啊,没您比我们没了老娘都恸。”李长青应喝着。

“各位大可不必如此,新队长的职位也不用你们推选。上面昨日敲定了。”程文山脸面恢复了些血色,倏地又变成土黄。

动员台下人纷纷扬扬地叫唤着,都喊要见见新队长是怎样一个同志,有资格么?有能力么?有让人服气的威望么?

“让庄维善同志来讲两句,大家放下手里干活的家伙,盘腿坐在脚下的空地上。都明白了吗?”程文山捂着右眼眶上沾满血渍的白布缓慢地讲。

程文山没注意到,“庄维善”三个字从嘴里出来。地下人就坐不住了。

“这什么年头啊?连狗也能耕地了。传出去不怕人笑话。”鲁遥摇头晃脑,生怕周遭人听不见。

“程队长,这虽说是上面的命令,可大伙儿不服,您怎么进行,怎么生产。到时出了问题,谁又能负责?”范老说。

范晋忠作为木角村三十年的老村长,说话还算有分量。

“范老,您大可放心,出不了问题,就算出了问题。也和你没关系,等你百年之后。有什么问题,上面也不把您掘出来审察,您说呢?”庄维善站了半天,终于从嘴里扫射出一串5.56子弹。

“你!不可理喻,木角村迟早毁在你们这群人手里。”

“对。我等在这里为了大家的好日子拼死拼活。这群狗养的东西,丝毫不把百姓的命放在眼里。你庄老三算个什么东西?难怪无父无母,活该!”

下面的情绪成功被庄维善两句话点燃。打范晋忠的脸,无疑给下面一人一个耳光。

“放肆!你们要干什么。组织的命令也不好使吗?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都想去天山了吗?”

程文山沉默了半晌,终究挨不住喝斥,但边讲边往后退,与信仰相比,命对于他更重要。那只右眼对他讲是血泪的教训。

程队长没想到这话竟有如此大的威慑,动员台底下瞬间归于了平静。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程文山见状,立刻宣布解散,命令已经下去了,接下来怎么办那是庄维善的事。他程二狗不愿意也不敢做着太监的差事,被“对手”看作是头号敌人。

动员台下人们陆续离开,没人再去自讨无趣。黑岳和范原搀着范晋忠走在最后面。明日公鸡打鸣的时候,木角村就将姓庄。

“维善,准备好了吗?”

“程队长见笑了,维善才疏学浅,本不该担这么大的责任。可上面和您都信任我,我必定死而不辞。”

“你有这个态度我就放心了,有你这样的人才。木角村何愁不富。哦,对了。”

“队长,怎么了?”

“组织任命令下来没多久,又来了一份文件”

“程队长请讲。”

“上面让我和你今晚去一趟天山,说有视察工作,具体的不知道。天山上应该有同志接应。你收拾一下。”

“大晚上有什么可视察的?组织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我们该想的东西。你快去准备,现在是四点多,晚上九点准时来村生产队找我。明白了吗?”

“明白。我现在就回去收拾。”

“好。还有一点,不要把这件事给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女人和小女儿。问起来,讲说跟我对接工作。”

“为什…。好,我明白了。”

“那我在村队等你,维善,不要迟到。”

两人讲话声音极小,连飞过的苍蝇也难以听到半个字。

交谈之后,庄维善快步回了家。天山不是个好地方,明日上任,今晚视察个什么东西?

庄维善在家里干坐了5个钟头,生挨到九点。向村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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