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照耀在好几线城市的马路上。
人行道上的路灯稀稀拉拉的点亮,伴随在太阳的消失,月亮的出现和虫鸣的伴奏。显得格外的安静祥和。
时间一点点消逝,月亮隐匿在云层后边。
此时混黄的路灯格外显眼,其中一盏格外奇特。时而亮时而灭。
只见一只飞蛾正盘旋其下。
好像能听见路灯的无奈劝阻‘你走吧我不是月亮。’
远处一位耷拉着双臂的人行近,穿着皱巴巴的工作服。隐约可见是某某饭店的工作服。
身上散发着复杂的臭味,周遭的苍蝇使劲往上凑。
那人面无表情一点驱赶苍蝇的意愿都没有。
行近至那盏灯不远处。路灯好像对飞蛾撂下一句‘也罢,我要照亮赶路人脚下的路了’
只见那盏灯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刺啦’一声,冒出一缕青烟同时飞蛾向地面坠落下去。
在灯突然变亮的同时,那个邋遢的人下意识的望向了灯泡。瞳孔瞪的溜圆下意识的后退。
直到灯宕机才脱口而出一个字:“我*”(一种植物)
“真倒霉,早不坏晚不坏。吓我一跳。”收回目光后正欲接着赶路,恍惚间迎面走来一个身穿牛仔外套的男子。
那臭哄哄的人下意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低下头扒拉着屏幕。也不知道干啥,就好像特别害怕和陌生人相处似的。
眼看身穿牛仔外套的人擦身而过,猛然一顿眉头微皱,破口而出:“我你妈,真他妈臭。”扭头吐出一口痰。
那口痰恰好划落到的鞋面上,那臭哄哄的人尴尬的愣了一下脱口道:“到底是谁的呀,我的你的还是他的?”见对方三角眼瞪了过来,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随即赔笑道:“大哥我身上多少有点味道抱歉哈,但你吐痰在我鞋上是不是不太好啊。”弯腰用掉在地上的落叶擦拭着鞋上又粘又黄的痰。
牛仔上衣的人不耐烦的忒哼一声:“少他妈废话,这么脏就别出来溜达。真他妈晦气。”说着立了立衣领。
刚站起身听见这话那是一楞一楞又一楞,当时那尴尬的呀。脚趾都能在地上抠出一个三室一厅。
看着眼前那人隐约可见他那大大的黑眼圈,也不知道是熬夜熬得还是怎么的。一副没有魂魄的样子,时不时抽抽鼻子。手指不停的来回蹭着鼻孔。有什么话想说,可看见对方这副摸样又把话咽了回去。
牛仔上衣的人三角眼一瞪冷言道:“咋的不服气呀,想比划比划吗?”
“大哥你痰有点浓啊,建议去医院做一下雾化。”说完转身就跑,就听后面骂声传来。
跑了好一会儿,见那人没追来才逐渐放慢了脚步。
“哎~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呀。动不动就动手,也不是谁都像我这么以德服人。”那臭哄哄的人嘟囔道。
转眼间那臭哄哄的人走进了一栋单元楼。
‘啪啪’两声传出,不见灯亮他又跺了两下脚。过道里的灯一点反应也不见有。
无奈的叹气一声,口中低喃:“真倒霉,真的。”(致敬第一混乱的台词)默默掏出手机,借着手机的灯光打开那老旧的大门。
门开的同时客厅传来一声招呼:“哟,徐风回来啦。要不要吃点。”
没错我叫徐风,客厅里的人是我的合租室友‘南宫羽’。他的姓氏一听就是玄幻小说里的主角对吧,那么高大上。
“吃的啥呀?”我关好门望向坐在沙发上的羽哥。
“烧烤”
“哦,等一下我去洗个澡先。太脏了。”我咽了咽口水道。
十分钟后......
身穿一套褪色睡衣的徐风如恶狗扑食般的奔向沙发,入目可见一片狼藉呀。那是一点没剩啊。
一脸幽怨地望向羽哥:“咋还一点没留啊!”余光一扫隐约看见茶几上那堆残渣中摆着一瓶不知名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果香。至于是什么水果那还真说不准。
下意识探手拿,就见羽哥伸手欲抢。见这阵仗我还不知道这是好东西嘛!
拿起那散发浓郁果香的液体猛地灌了好几口,入口微甜果香迸发横扫味蕾,酥麻感直冲天灵盖。其间羽哥伸手阻难好几次,都被我闪身躲掉了。
直到喝完瓶中最后一滴液体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瓶子,打了一个好长的嗝。
就见羽哥叹气道:“哎~没了?”
“没了,还挺好喝的。别这么小气嘛。这是啥我给你买一瓶就是了。”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没发出声,眼前渐渐模糊,就见面前的南宫羽的身影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好多个并且不停的晃悠。我努力眯了眯眼想使自己保持清醒,但我错了。这不知名的液体威力堪比酒精。
此时心想:坏了我年纪轻轻就酒精中毒了,大把时光还没挥霍。不甘心啊,最重要的是还没找到女朋友啊。我可不能死啊......
在彻底断片前我隐约听见羽哥痛心疾首地说:“可惜了(鸟)啊。我的迷魂酿。”
失去意识后,不知多久。脑袋里一直飘过三个字‘迷魂酿’。这玩意儿是个啥,不会是啥肮脏卧槽之物吧,难道羽哥会对我做那般龌龊之事,难道我将晚节不保,难道我将被这样一个臭男人玷污。不行!!这万万不可。我是一个犹如钢铁一般的正直好儿郎!
‘啪啪’声传入脑中,坏了难道羽哥真的是禽兽。可为啥我脸这么疼,好像还有人在叫我名字。
“徐风,徐风。”一个嘶哑的声音呼喊着,一双手左右开工扇着躺在床上的徐风。
我极为用力的睁开眼睛却勉强张开一条缝,不是不想睁开眼是实在睁不开,就好像脸肿了。不对就是肿了。
入目一看一个男的骑在我身上,不停的扇我耳光,一边喊我名字。
我槽这他喵是个男的,不对这不是重点,他在扇我耳光,不对这也不是重点。这他喵谁呀!!!!
等我缓过神来,使劲浑身解数挣脱出来。迅速掏出床底的炒勺指着那陌生的男人喝道:“你谁呀?怎么进来的?打我干嘛?怎么知道我名字的?”顶着肿的像猪头的脸以至于说话都漏风。
至于我床下为啥会有炒勺,这个很好解释,前文不是提到我不是某某饭店的工作人员嘛,有一个炒勺很合理嘛。至于为啥不放厨房而放在床底下嘛,这个,这个哪有这么多问题。
“桀桀桀,我叫万夕。朋友给面子都叫我万哥,你嘛叫我爷爷就行。不用太客气。”自称万夕的人坐在飘窗上说。
那声线极为嘶哑,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叫你大爷,你这声线和笑声妥妥的反派。说你来干嘛?”言罢我手中挥动炒勺,左一勺,右一勺,勺勺不离万夕后脑勺。(差点不认识勺字怎么写的了)
“你大爷,咋还骂人呢!”万夕咳了一声继续道:“扁桃体发炎了。”
见万夕从容躲开我的炒勺,不禁重视起眼前这个扁桃体发炎的人。搭眼望去这人头发凌乱,眼屎卡在眼角,胡子也好久没刮了,穿着短袖短裤,脚蹬人字拖,手上好像拿着一卷A4纸。
“你到底是干嘛的,别过来呀我报警了!”见万夕一脸猥琐的向我靠近,心咯噔一下。不会这么惨吧,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出场三千字不到就被反派灭掉了,电脑前码字那大傻*,我*****。不会吧这都不能骂。
“小徐啊,年轻人要冷静。遇事不慌稳如老狗。”万夕说着展开手里那卷A4纸接着说:“来来来,签字按手印。”
“啥东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拿着炒勺指着万夕,防止他在靠近。
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原来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事情是怎么回事呢?就在刚才我看见那个自称叫万夕的人,拿着展平的A4纸在我眼前晃悠。我下意识想知道万夕让我签的是个啥,可坏就坏在这里了。
万夕见我走神一个擒拿把我按在地上,经过我们友好的交流后。我同意先看看A4纸上写的是啥,再决定签字还是逃跑。
合同?这竟然是一份合同。右眼隐约看见《我是主角》的什么角色签约合同。至于我为啥是右眼隐约看到的合同,那不是万夕还把我按在地上的原因嘛。
“大哥我签,你先放开我,左手疼的厉害。”我脸贴着地板求饶道,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先假装签字然后逃跑。
随着一阵剧痛传来,我知道左手手臂脱臼了。我一声大叫:“牙买跌!”汗不要钱似的从脑门上冒。缓了好一会儿才骂道:“你大爷的,都说要签了。怎么还折我手臂。”
“我看你不想啥好人,你那点花花肠子我看不出?不就是假装答应然后跑路。”万夕松开了我,一脸鄙夷俯视着我。
我忍着左臂钻心的疼艰难的爬起来,就看见万夕的手伸进裤裆里掏着什么。签字笔,印泥从他裤裆里掏出来的时候我下巴都快惊掉了。
“快签啊!”万夕认真道。
“下章再签!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