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嘉永五年(1852年),幕府就有意盘查咸亨洋行的跟脚,当时是由长崎奉行出面进行询问。
咸亨洋行也知道这米国商人出卖米国战船队的消息引人质疑——说为了钱吧,这价格比兰国商馆还低,所以根本说不过去,但现在是卖方市场,我就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滴?
兰国近些年确实没落了,这些新式军械幕府幕府也曾问过兰国商馆,“贵国能提供么?”可兰国商馆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沮丧——商馆的甲必丹居然想买一些......
PS: 关于爱尔兰人的两个资料:: 一. 爱尔兰人属于凯尔特人,是欧洲大陆第一代居民的子嗣,1169年开始遭到英吉利入侵,1541年起英王成为爱尔兰国王。 盎格鲁-撒克逊(Anglo-Saxon)人通常是指公元五世纪初到1066年诺曼征服之间生活在大不列颠岛东部和南部地区的文化习俗上相近的一些民族,属于日耳曼民族的一支。 所以爱尔兰人属于凯尔特人种,英格兰人是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后裔,爱尔兰人和英吉利人并不是同一种族。 二、1845年至1850年的爱尔兰大饥荒 爱尔兰大饥荒,俗称马铃薯饥荒,(failure of the potato crop)是一场发生于1845年至1850年间的饥荒。在5年的时间内,英吉利国统治下的爱尔兰人口锐减了将近四分之一——这个数目除了饿死,病死者,也包括了约一百万因饥荒而移居海外的爱尔兰人。 造成饥荒的主要因素是被称为晚疫病菌(致病疫霉菌)(Phytophthora infestans)的卵菌(Oomycete),这种菌会造成马铃薯腐烂继而歉收,而马铃薯是当时的爱尔兰人的主要粮食来源。 这次灾害加上许多社会与经济因素,严重地打击了贫苦农民的生计。 大饥荒对爱尔兰的社会,文化,人口有深远的影响,许多历史学家把爱尔兰历史分为饥荒前、饥荒后两部分。 在爱尔兰发生马铃薯饥荒时期,大不列颠仍从美洲进口大量粮产,其中一部分甚至经过爱尔兰的港口转运,但饥饿的爱尔兰人却买不起这些粮食,英吉利统治者提供的协助也十分稀少,最终造成高比例的爱尔兰人饿死。 马铃薯是19世纪爱尔兰人赖以维持生计的唯一农作物,但作为地主的英吉利人却只关心谷物和牲畜的出口。 自然灾害以及治政压迫迫使人们揭竿而起,但最终失败。 一百余万爱尔兰人死于饥荒的惨剧激起了爱尔兰人的民族意识。 而同期英吉利王国犯了很多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的错误: 19世纪40年代的欧罗巴依然笃信宗教,在那里,人们试图使天主教和地质学、植物学或经济学等新兴科学统一起来,像马铃薯病这样的灾害,反映了《圣经》中的饥荒观,只能引起带有宗教色彩的歧视言论。大部分的英吉利舆论都戴着宗教的有色眼镜去考虑问题: 袭击爱尔兰的“灾害”是对奢侈和无忧无虑的生活的警告。更加极端的言论,把爱尔兰人正在遭受的灾难同他们的宗教“错误”联系到一起。对许多人而言,教训很明显:为了食用更富有营养的以谷物为主的食品,应当结束这种对马铃薯的“反常”依赖。 英吉利王国救助措施不力,反应缓慢。 当时的英吉利正处于其顶峰的维多利亚时期,并且已经完成了工业革命,是公认的世界工厂,无论在殖民地、政治制度、经济发展等各方面都领世界潮流之先,是一个拥有地球近四分之一陆地和近四分之一人口的庞大殖民帝国。当时,英吉利正全力筹办首届近代世博会(1851年)。 然而,面对爱尔兰史无前例的大饥荒英吉利王国却好像无动于衷,任灾情蔓延和爱尔兰人民抛尸遍野。甚至后来灾情危重,当第一艘运粮船达到爱尔兰时,运送的救灾玉米却无法食用(资料原文:inedible),但即使无法食用的玉米,申请也需要极其复杂的程序。 甚至英吉利王国对自发的出于人道主义的救助也横加阻拦。 据《今日时报》(Today’s Zaman)2012年1月报道,当时的奥斯曼帝国苏丹阿卜杜默西德(Sultan Abdülmecid I)宣布他将向爱尔兰饥民捐资1万英镑。不过,维多利亚女王要求苏丹捐资1000英镑即可——因为女王本人不过捐资2000英镑。于是苏丹在捐资1000英镑之后,又“悄悄”将三船粮食运到爱尔兰,援助饥民。 同时,英吉利王国出于自身利益的需要,在大饥荒期间即1846年废除了《谷物法》,破坏了爱尔兰粮食自由输入英吉利的权利,使爱尔兰的小麦失去了它在大不列颠市场的垄断地位,从而反过来破坏了爱尔兰的农业经济——在爱尔兰的英吉利地主,自《谷物法》废除后,因为无利可图,无视爱尔兰的饥荒,多半由种植小麦改为经营畜牧业。大大减弱了抵抗饥荒的能力,从而相当程度的加重了饥荒的发展。 在饥荒最严重的几年间,爱尔兰仍然向英吉利本土出口粮食。而且整个饥荒期间爱尔兰都是粮食净出口——之前1782年至1783年的饥荒,当时的爱尔兰官员把港口封闭,全部粮食价格大降,因此得以自救。 这种趁火打劫、釜底抽薪不顾爱尔兰人民死活毫无人性的做法,使得这场自然灾害迅速演变成人祸。 在大饥荒发生前,移民就早已开始了。但是从1846年末开始,移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规模。之后的10年间,180万人离开了爱尔兰,其中有100多万人是在饥荒期间移民的。这是19世纪最重要的人口流动之一。对这些男女老少而言,与其说是自愿的移民不如说是逃难,他们的经历苦不堪言。 大饥荒对现代爱尔兰的建设有着重要的影响。很多重要的社会变革都是在1845年前发生的,但是饥荒的冲击培养了现有的历史力量,赋予了它们新的意义——不同寻常的人口曲线、一种深刻的精神创伤,以及人口散居各地,却保持着不变的联系。 饥荒后的爱尔兰不同于其他任何一个欧洲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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